太史慈本来打算一刀杀了他就算了,没想到张汾为了保命,一开口就是这么多粮米。
“哼,你家的粮仓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否则老爷要你的命。”太史慈上前一步,虽然面庞被遮掩住,不过能够想象出隐藏的冷笑。
“在,就在小仓山里,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义军指路。”张汾急忙道。
“哦...”
太史慈微微点头,似乎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张汾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们黄巾军要替天行道,听说你在黄县地面上干了不少坏事,把那老寿阳亭侯逼死,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太史慈忽然问道。
张汾急忙否认:“哪里有这么一回事,壮士...唔!”
一把短刀已经刺进他的小腹,抬起头来,迎面对上了太史慈冰冷的目光。
“你该死。”
短刀横向一划,从张汾的腰部切了出来,鲜血猛然抛洒出去,染红了整个床榻。
“啊!”
旁边的那女人梅氏见到张汾被杀,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道惊天动地的尖叫。
太史慈眉头一皱,又是一刀刺了出去,这下子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他走了出来,摆手道:“把这里烧了吧,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这就回去见君侯。”
外面的私兵早就准备好了火把,闻言立刻将火把扔了上去,张汾平素里欺男霸女,他府中的这些奴仆也跟着狗仗人势,不是什么好东西,被烧死也是活该。
太史慈二十余人出了庄园,远远的站在高坡上,看着张汾的庄园熊熊燃烧,好像一支巨大的火把,将夜晚的漆黑彻底驱散。
太史慈右手握着短刀,腰上则是系着一颗脑袋,正是张汾的首级,而且还在不停地嘀嗒着鲜血。
“走吧。”
二十余人转身而去,隐没在了夜幕中。
...
“君侯,慈不负重托,把那张汾的首级给摘回来了!”
太史慈半跪在地,手中抓着张汾的脑袋,两只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显然是在清醒的时候被杀死的。
“子义,干得好!”
萧言激动的走上前去,拿过了张汾的脑袋,哈哈一笑。
虽然自己把田地许诺给了刘祺,而且拜了许慎为师,但是和这个张汾已经结下梁子了,将来搞不好张汾还要对他用什么手段,倒不如趁着黄巾之乱,趁势了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