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她有时挺没安全感,还挺任性的。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段律痕的语气极淡,“即使我混蛋又无能的让别的女人爬上我的床,不是还有紧急避孕药吗?除了我的妮儿,我不会让任何人生我孩子。”
“痕……”井甜儿轻轻叫了声,脸颊轻轻的在他颊上摩挲,“谢谢你……”
谢谢你愿意这么宠我爱我,我知道我有点小自私、还有点小任性,谢谢你愿意这么包容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真是个傻妮儿,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他怜惜的拍拍她的小脑袋,知道她是被她父母的事情吓怕了。
可是,如他所说,他是段律痕,不是第二个井向天,他会用尽全力守护他的妮儿,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嗯,不想了!”她焕然一笑,在他唇角啄了一下,“不过,你给我听好,你必须给我防好了你身边那些狐狸精,你要是真被她们算计的和她们上了床,不扒了你一层皮,你别想再回到我身边!”
“行!”他很认真的回望她,“我要是真碰了别的女人,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扒了自己的皮!”
明知道那种事情不可能发生,井甜儿还是感动了,勾住他的脖颈,昂头在他唇角吻了一下,用力抱住他。
这一生,再也找不到比他对她更好的人了吧?
段律痕在医院待了一天就死活坚持出院了,对他来说,只是一些皮肉之痛,实在算不得什么,回到集训中心的小别墅之后,因为他失血过多,需要滋补身体,他终于吃到了由他心爱的妮儿为他亲手做的他梦寐以求的药膳。
每天吃药膳终于不再是简幽一个人的专利了,他觉得伤这场伤,值!
身上、手臂上深深浅浅那么多伤,洗澡成了大麻烦,每天他就站在花洒下,好歹冲冲胸前和双腿,手臂和后背一点都不敢沾水。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在想是谁在他车上动了手脚,恨不得立刻把那人抓到碎尸万段。
洗完了澡,他烦恼的抓了抓头。
好几天没洗头了!
他从小到大就没这么脏过!
因为如果拿花洒往头上冲,不可避免的就会冲到后背和手臂,所以医生一再叮嘱他不许他站在花洒下洗澡。
从浴室出去,井甜儿正趴在茶几上做功课,抬头见他一张帅脸上写着明显的不爽,她把笔放下走过去,捧住他的脸,“怎么了,段大少爷,谁惹你不爽了?”
段律痕烦恼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环住井甜儿的身子,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有几分撒娇的委屈,“妮儿,你会不会嫌我脏?”
哈哈!
段大少爷撒娇的样子好萌啊!
井甜儿笑着抬手拍拍他的头,“不就是头发脏了吗?至于烦心成这样?来!我帮你洗!”
段律痕眼睛顿时亮了,“真的?”
井甜儿白他,“洗个头发还用骗你?等着!”
井甜儿麻利进浴室准备好了东西,喊他:“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浴室外面有一张真皮的沙发床,井甜儿让段律痕躺在上面,她把水盆放在他的头部下方,先把他的头发全部打湿,然后把洗发露挤在掌心,揉出沫,再揉到他的头上。
段律痕背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所以这么躺着有点疼,但是从头部传来的轻柔酥麻的感受,可以让背部这点疼痛完全忽略不计。
他舒服的闭着眼睛,想起以前曾经看过的一句话——女人给男人洗发,是最温柔的调晴。
以前看不懂,一笑而过,今天这句话蹦进脑子里,竟然觉得这是句至理名言。
她柔软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在他的头皮上轻轻揉搓,那种异样酥麻的感觉,就像用狗尾巴草搔在他的心尖上,痒痒的,又软软的。
井甜儿给他洗好了,又用清水给他洗了三遍,然后扶他起身,用大毛巾帮他擦了擦,把吹风机擦上电源,开始给他细细的吹。
短发易干,他的头发很快干了,她关了吹风机,笑着弯腰凑到他头上嗅了嗅,“嗯!好香!”
她贴的他那么近,近的可以嗅到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他不淡定了,一个用力将她拽进怀里,一低头,吻就贴上去。
爱惨了这个甜美俏皮的小妮子,恨不得连皮带骨就这么把她吞下去。
“妮儿……妮儿……”
“嗯……”她窝在他怀里,舒服的阖眸。
段大少爷刚刚洗完澡,也香的不像话,而且,他的怀抱那么结实那么温暖,好有安全感,让她舒服的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