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门进来后,看见病床上浑身缠满绷带的段律痕,立刻惊叫了一声扑过来,眼泪唰的掉下来,哆嗦着手想去摸段律痕身上的伤,“痕哥哥,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痛?”
“出去!”段律痕抬眸扫她一眼,目光凌厉若冷电一般,声音却轻如柳絮。
他怕吵了他怀中熟睡的井甜儿。
“痕哥哥……”蒋梦瞳哭的梨花带雨,神情凄婉的望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最爱的人,从我记事起我就爱上了你,我为你学钢琴学礼仪学画画,我努力变成能配的上你的样子……”
“唔……”睡梦中的井甜儿忽然嘤咛了声打断了她撕心裂肺的表白,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段律痕连忙温柔的拍抚她,紧了紧她身上的毯子,把她更结实的护在怀中。
蒋梦瞳看他又温柔又细致的照顾怀中的井甜儿,一颗心碎成了千片万片。
为什么?
为什么她倾尽心思都换不来他的一个回眸,他怀中的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他所有的宠爱?
“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让小飒进来拖你出去?”段律痕护着怀中的人儿抬头看她,低哑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那痕哥哥先休息,以后我再来看你。”她死死的攥拳,指甲掐破了手心,却仍努力地露出一个温柔娇怯的笑,优雅得体的开门出去。
门关上了,门外传来压抑的哭泣,刻意压低声音的哭泣声,更让容易让人泛起心里的不舍与怜惜,段律痕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真是铁石心肠啊!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在门外哭的肝肠寸断,段大少爷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井甜儿忽然睁开眼睛,轻柔环住他的腰看他。
其实蒋梦瞳一进门她就醒了,不过她想看好戏,就一直装睡。
“要不然你自己躺一会儿,我出去安慰她一下。”段律痕逗她。
“好啊,我一个人占一整张大床,睡起来更舒服!”井甜儿才不会上当。
“没良心的小妮子,看我怎么罚你!”段律痕装做生气的捏捏她的鼻子,俯下身子就吻住她,不大工夫就把她吻的俏脸通红,气喘吁吁,软软的伏趴在他怀中,连指尖都不愿动一下。
“嗯!”段律痕满意的嗯了声,又捏了她鼻子一下,“果然这个办法最适合来惩罚你这张牙尖嘴利的小嘴!”
“原来和你接吻就是受惩罚,你吻技可真差!”井甜儿冲他做鬼脸。
“我吻技差?”段律痕一挑眉,俯身又吻了下去。
敢说他吻技差!
果然这张小嘴还是欠调较!
炽烈的吻如同吞噬一般,他的舌如同失控的船桨在井甜儿的口腔中乘风破浪,把井甜儿吻的如软绵绵的布偶一样,小脸涨的通红。
好容易他才舍得放开她,抚了一下她被他吻的殷红的小嘴,“我吻技差吗?”
“差!差死了!吻的我好痛!”她捂着小嘴埋怨,话音刚落,小手就被他的下巴顶开,炽热的唇再次吻上来。
痴缠辗转吮吸噬咬,这下不但连肺里的空气都被他给抽空了,连脑子都被他吻的混沌了,他松开她,舔了舔唇上的芳甜,兴致很高的问:“我吻技很差吗?”
井甜儿虽然有点懵,但是好歹还没傻,这下不敢乱说了,含含糊糊的说:“还好啦!”
先保住自己的嘴巴要紧,再被他这么啃下去,晚上还能不能吃饭就不好说了。
“还好?”他又是一挑眉,“这么勉强啊?看来我还得加强练习!再来!”
不由分说,再次吻上去,直到听到她呼吸都费力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得意洋洋的挑眉看她,“妮儿,我吻技怎么样?”
井甜儿磨牙。
如果不看他现在浑身是伤,早就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了,让他在这儿得瑟。
“段律痕!你给我等着!”看等他伤好以后她怎么折腾他!
“我好怕!”段律痕眼中都是笑,“不行!我怕死了!你要负责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于是,俯身压下,又是一通狂吻。
井甜儿抚着红肿的小嘴无语了。
咱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
真的好痛!
“妮儿,你真甜!”段大少爷吻尽兴了,抱着怀中佳人眉开眼笑,神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