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笑被人一眼看穿了心思，干笑着摸了摸脑袋：“当然不是，我是帮我一个朋友问的。”
“真的吗？”分明是疑问句，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
她心虚了，不敢再去看他，“是真的，像陆淮安那种冷冰冰没事就摆脸色给人看的人，只有那些不了解她的女生才会盲目喜欢。”
“放弃吧。”
“啊？”
顾言非眼中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思绪，像是可以洞穿一切，“就让你那个朋友，趁早放弃吧。”
趁早放弃？
温笑提袋子的手微微收紧，显然这个答案不是她心内所希望听到的，“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顾言非停住了脚步，目光认真地看着她，“因为只有放弃了，眼睛才不会被蒙蔽，才能看到身边那个更爱你的人。”
温笑怔住。
她不傻，怎会听不懂他话中有话，但她又很傻，听不懂他为什么要话中有话，为什么要用那样认真的目光看着她，就好像口中的那个“你”就是她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她只把他当战友和同学看待，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那为什么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顾言非依旧盯着她的脸，薄唇轻启：“你好像没明白，需要我解释得再清楚一些吗？”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只是在逃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