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几乎是脱口而出,片刻后又觉得奇怪,“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
陆淮安用一句“随便问问”搪塞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温笑手里提了一袋寿司。
彼时陆淮安正在沙发上看报纸,感觉到垫子有些下陷,便抬眸一瞥。
温笑把寿司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左看右看,就像是在研究什么东西一样。
陆淮安狭长的眸子略微眯起,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
不是说好海鲜的吗,怎么是寿司?
轻咳了几声,踌躇着开口:“你……喜欢吃寿司吗?”
温笑点头:“喜欢啊,我最喜欢吃的就是寿司了。”
“那为什么不吃?”
“因为是沈杉年送的,我担心……”一想到泰国饮料的事,她就生怕成为第二个夏眠,虽然自己和沈杉年之间没什么过节,但心里还是有这种忧虑。
毕竟有爱屋及乌一说,就可能有恨屋及屋。
陆淮安脸上划过几分无奈之色,“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怎么又说我傻?我看个寿司也要你管啊?”
“沈杉年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在追你,你就看不出来吗?”
“你说什么?”温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追、追我?是这样的吗?”
“果然迟钝。”评价过后,又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别过头去继续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