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中不断翻涌,一连在卫生间里吐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好受了些,届时腰已经有些酸了,她用水清洗了一下脸和口鼻,拖着瘫软的脚步走出洗手间。
转身才发现,陆淮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隐隐散发着森冷的光芒,而在那冷光之下,担忧之色已经被他悄然收起。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虽也心中不好受,但嘴上依旧冷冷地吐了两个字:“活该。”
给她一些教训也好,下次便知道酒不是想喝就能喝的东西。
听到有人在说话,温笑迷迷糊糊地抬起脑袋,视线昏花间,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忽然欣喜地叫了一声。
“顾淮司!”
随后,她咧嘴笑开,两步并做一步上前扑进了他的怀中,纤细的手臂环在他的腰后。
嗯?!
陆淮安被她扑了个措手不及,向后退了半步才稳住脚步,眼中几分诧异闪过,然后眉峰拧起。
“温笑,你在干什么?”
“顾淮司……顾淮司……”
她樱桃般粉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吐息间带着微弱的酒精味,往常那双水灵的眸子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秋水,被薄雾轻轻蒙了一层。
此时的她光着脚丫,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裙,比手指还要细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如玉的肌肤和精致而小巧的锁骨,带了些花边儿的裙摆还不及膝盖,两条雪白而纤细的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因为醉酒的缘故,她白皙的脸颊也微微染上红晕,瀑布般的黑发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有种让人抵抗不了的撩拨和诱惑。
如此近的距离,陆淮安几乎能感觉到她的每一次呼吸,湿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面上和脖子,有种蚂蚁成群结队爬过的感觉。
痒。
不是一般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