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慌乱,只有镇定,只有临危之际的镇静。
简斯言可没空想那么多,现在,她一门心思是怎么躲过那些人的追捕,现在,她和那个中了枪的男人一不小心上了同一条船。就算不救他,她也要自保。
想到这里,简斯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去趟了这一趟浑水。
那群人的脚步声,又近了。
简斯言把那个年轻的男人往里面的稻草堆里推了推,往他的身上盖了一大层的草,然后自己也赶紧钻了进去,这样,初看的话,几乎不会发现里面有人。
门,被哐当一声推开了,一个男人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又关上了门。
“这里也没人。”简斯言听着那个男人对着外面喊,嘭嘭狂跳的心才稍微定了定。
她刚想钻出来,那个男人忽然又把头探了进来,再次的东张西望起来。
简斯言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发现了。
上帝啊,她简斯言可不想死在这么个破破烂烂的茅草屋里,脑袋上还开着花。
她好歹还是一朵娇美的小花花啊,她都还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啊,所有的小萌芽全被简斯祈扼杀在摇篮里了啊。
她悄悄的握紧了拳头,她打算好了,万一那个挫男走过来,她就先发制人一拳打昏他。虽然目前为止,她貌似连搬个凳子都嫌累的,风爷有些怀疑她的手上有没有三两力气,足以把一个彪形大汉打趴下。
她的拳头忽然被另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了。
手有些冰凉,虽然是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