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纷纷拍起了崇祯的马匹,一边的宋裕德这个小舔却是早已用刀尖在城墙上刻下了崇祯的诗句,他凑了上来:“陛下,臣已经记下了陛下夸赞将士们的诗词,等张守备、满总制、秦老夫人等将军凯旋的时候,臣一定将陛下的赞扬,告知诸位大将,以告知陛下对于他们的期许!”
尼玛!
群臣不由绝倒,这厮,尼玛的拍马屁拍的真的响亮啊!
这么好的机会,我等刚才怎么忘记了呢!
不提群臣的懊悔,却是崇祯见到宋裕德竟然记下了自己随口咏鹅的诗词,心中对于宋裕德的会来事很是赞赏,脸上却是满是谦虚:
“朕只是有感而发,相比于诸位臣工,朕却是班门弄斧了……”
群臣哪里敢接,只得一个接一个的大马屁继续拍了过去。
刘文耀开口道:“陛下,可要臣派人下去,召唤满总制、张守备、秦老夫人他们上来面圣?“
崇祯长叹一声,转身就朝城下走去,既然战事已经落定,他这个在城头上会让诸位臣工、将军们放不开手脚的碍事之人,就回去吧!
“不必通知诸位卿家了,他们奋战几天,就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吧!”
崇祯的话语远远的传来。
刘文耀弯腰应是。
诸位大臣见到这一座大佛离去,武将们顿时松了一口气,而文臣们则是对视一眼,然后就像是传染了瘟疫一般,纷纷打起了哈欠。
“哎呀,因为城外战事急,昨晚便没有休息好,这一会眼睛却是涩的不行了,诸位在呆一会?老夫确是要先行回去了!“
“刘主事慢走,不若我等一道若何?”另一人开口道:“昨晚担忧城外战事,老夫一样不曾休息好!不若我等同行?”
“本阁却是要退了,你等在看吧!”
“王学士慢走,本部也退了!”……
……
刘文耀看着刚才还满城头的大臣,不过是崇祯走了不到半柱香,便又是剩下了一个兵部的主事,他长叹一声,这一群大臣啊!
宋裕德鄙夷的看着小道子里抬出了一顶顶或两人、或四人,打头的更是数顶八人大轿,他使劲在地上啐了一口。
“哎哎,西宁侯这是何意?”
那姓何的兵部主事开口道:“可是不满我朝的栋梁们?”
“呸!”宋裕德才不怕这厮,莫说是一个小小的兵部主事了,就算是兵部尚书再又如何?
他是勋臣,乃是与国同休的武将,莫说是这时候已经简在帝心了,就算是不曾在皇帝眼中露面,那又如何?
只要是勋贵不曾有过错,就是泼天的富贵。
“陛下还没有进内城呢,还在外臣的大街上呢,就是这个德行,还栋梁呢!我呸!”
宋裕德恶狠狠的顶了过去!
有本事来咬我啊!
大不了就是告黑状么!怕的什么,若是到了陛下面前对峙,老子咬死了不曾说,这是朝臣眼馋我的军功,在污蔑我,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