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傅臣商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明明关系确定之后应该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为什么现在的结果却是截然相反呢?
傅臣商仰面躺在*上,旁边是熟睡的饭饭和团团,两个孩子的房间才刚开始装修,以老爷子和冯婉那精益求精的态度,没一两个月他是别想跟安久单独睡了。
十一点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安久总算是回来了。
傅臣商故意闭上眼睛装睡。
安久轻手轻脚地摸过去,看着*上一大两小三个人,心里别提多美满。
俯身过去,分别亲吻一下饭饭和团团的额头,然后亲了亲傅臣商的唇角,接着拿了睡衣去洗澡。
傅臣商睁开眼睛,看着两个孩子,又摸了摸唇角,似喜似怒……
她亲吻了自己,不过却是最后一个亲的……
半夜里,傅臣商终究还是忍不住挪到了她那边去睡,拥着她,这边揉揉,那里捏捏,可是看她睡得这么香又不忍心太用力弄醒她,最后的结果是引火自焚,大半夜的跑去洗了好几次冷水澡,又去阳台吹了一整夜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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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公司。
早上的例会,傅臣商揉着眉心,没说几句话就交给了傅华笙主持。
只是沉默地坐在那却给人以无形的压力,明明面无表情,也没发火,可谁能看出来老板心情不好。
老板心情好的时候,即使依旧是不笑板着个脸,却浑身散发着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而不是现在的低气压。
例会结束之后,傅华笙跟上去,一只手臂搭上傅臣商的肩膀,被傅臣商嫌弃地推开,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
傅华笙摸摸鼻子,“哈哈,果然心情不好啊,你心情好的时候我还能碰一碰,心情不好就谁都碰不得!啧,我说,你这证也领了,婚礼也没几天了,你烦什么呀?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烦的?”
傅臣商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翻开文件,理都没理他。
“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啊,不会是最近吃太撑肾虚了吧?”傅华笙揶揄。
这话简直是往他伤口上戳,傅臣商不说话,但飞了个眼刀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嗓子就有点痒,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这会儿更严重了,话都没力气说,懒得搭理人。
傅华笙一看真不太对,“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去医院看看吧!”
“出去,很吵。”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懒得管你!”傅华笙嘀咕着出去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还是给安久打了个电话,并且刻意夸大了几分。
安久接完电话之后没过多久就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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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傅臣商正冷着张脸蹙眉,一看到门口进来的人,表情顿时因为诧异而僵住了,很快恢复面无表情,但眸子里却隐隐有着期待。
“你怎么来了?”
“傅华笙说你身体不舒服,我过来看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安久关切地问。
原来是傅华笙说的,还以为她良心发现了,傅臣商的脸色又沉了下去,硬邦邦地回答:“没事。”
安久隔着办公桌伸出手来要摸他的额头,被他避开了,语气有些不耐烦,“说了没事。”
说完由于情绪激动就是一阵咳嗽。
“还说没事,嗓子都哑了,还咳嗽。”安久再次覆上他的额头,这次傅臣商没有避开,但是脸色更加难看了。
“还好没发烧……”安久去休息室的医药箱里找来了感冒药,又倒了杯水给他。
“吃药吧。”
傅臣商别开头,“不吃,拿走。”
安久瞪他,“生病了干嘛不吃药,你又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