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祤忧:宿命缘劫,浮生何归

流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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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划清界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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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瑕道,“若他当年是设计诈死,必有后谋,如今王上在明,他在暗,他能轻而易举争对王上,王上可要当心些。”

“孤知道,此番重来,他绝不会轻易罢手,放心,孤有应对之策。”

弃瑕想了想,“王上,几月前为天凡一事,三哥与王上负气,臣至今也不知他踪影,不知王上可有三哥消息?”

南宫祤负手,“孤也不知。”

弃瑕再道,“臣是怕三哥去了晋国做傻事,冥解忧若真那么好惹,天凡就不会……”

“好了,此事不提。”

两人正相谈,外听黍洱道,“王上,明妃娘娘求见。”

弃瑕轻哼,真是刚送走一个矫情的,又来一个要惹是生非的。

这关玲珑,他也并不多了解,只知被王上看中,然后他一路护送入宫,后来他各处奔波也不在王都,关于她更是不知,想起惠妃方才哭诉的种种事迹,与她定然脱不了干系。

南宫祤先倪了弃瑕一眼,后才道,“唤她进来。”

玲珑缓缓步入,一见有别人在,再看这别人正是护送她入宫,却被她当做侍卫的弃瑕将军,玲珑心中腹黑,叫你半路不睁只眼放她逃,看吧,她真成了王宫背锅的祸水。

反正自从团圆佳节后,她在南宫祤面前一直很放肆,南宫祤似乎也很允她放肆,任她由她,也没多说什么,所以关于行礼称呼一事,她早就抛诸脑后。

此刻,正巧弃瑕在,她应当显摆一下,好显示她祸水之名。

见弃瑕手中还拿着她画的画像,打定主意,玲珑走近着,拉着南宫祤胳膊道,“阿祤,你和弃瑕可是在聊那画中男子?”

南宫祤略抖,撇着她,嗯,没错,一听这称呼,与他故作亲密,又开始不安分了。

弃瑕却是撇着这两个人,他们何时如此亲昵?宫中礼仪规矩何在?王上不是一向最在意规矩的吗?最不喜欢女人缠着他的吗?她入宫才不过四五个月吧?

一大串问号在弃瑕脑海里冒出。

只能归结于,她好手段。

弃瑕抱拳,“娘娘安好。”

“将军免礼。”玲珑又道,“我听说赈灾官银被劫,将军费心尽力寻找,趁那些人从湖底转移官银时,把那些山匪一网打尽,寻回了灾银,将军屡次犯险为王上分忧,辛苦了。”

看到弃瑕面色很青白,玲珑便知,她碾压成功。

想必弃瑕心中再次冒了无数问号,他确信自己写的是密折,不需要经由御书台那些文官之手,除王上,其他人不可能看到,官银被劫如此大的事她竟能知道一清二楚,王上将这些事情也说给她听了?

弃瑕极为表忠心,“为王分忧,是臣本职所在。不过娘娘的本职,是侍奉王上,绵延子嗣,而不是在此议论赈灾之事。”

他也不甘示弱。

玲珑道,“如何侍奉,我自比弃将军清楚,不劳烦您亲自调教。”说着又靠近南宫祤,“阿祤,你看弃将军都说我不懂侍奉你,不如,今夜我备晚膳等你啊。”

一听这软苏发麻的声音,弃瑕默默发了个白眼,真不知二哥怎么受的了这些女人的,于是,嫌弃般的微微偏首,不愿瞧着两人,只好瞧着别处。

南宫祤看出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火药味,便问她道,“你来此何事?”

玲珑略过弃瑕,终于正经道,“昨日我去看望南庭侍子,他说他是被人推下水,又被人救起来的,我觉得此事颇有蹊跷,不管那南庭侍子所说是否为真,王上都理应重视。”

南宫祤敛眉道,“推他之人,可知是谁?”

“他说不曾看清推他之人,但救他之人,他只说看见了白色,我认为有些可疑。”玲珑提出。

“如何可疑?”

“你还记得,上次在地道,那个闯箭阵的蒙面白衣女子么?”玲珑言语臻臻道,“我怀疑,是她救了侍子。”

南宫祤像是从她口中听到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你认为,白衣女子很可疑?”

“当然。”

弃瑕在一旁听她所言,喃喃道,“地道?白衣女子?”

他这几月不在,发生了何事?

南宫祤见弃瑕神色,定了定心,对玲珑道,“你先回去吧,南庭侍子那边孤会多派人细心照料。”

玲珑看着弃瑕,又看南宫祤,得了呗,变相在赶她走,看弃瑕神情,对白衣女子同样疑惑颇多,南宫祤明显不让她听谈话。

那些事她也懒得管,便道,“那晚膳,王上是否过来?”

他思虑半顿,道,“孤会过去。”

“那不许食言,我等你。”

弃瑕在旁抽吸了许久,待她离去,弃瑕才缓缓道,“王上待惠妃与明妃的态度,倒是孑然不一样,臣一直不明,王上是看中了这关玲珑哪一点?”

“几月不见,你越发聒噪了。”南宫祤投给他一个异样的眼光。

此刻,眼见玲珑离去,花忍也现了身。

弃瑕见着花忍衣衫破洞,看好戏道,“花忍,你怎弄成了这模样,谁又追杀你了?”

花忍无奈道,“那白衣女子昨夜三更,又闯了地道箭阵,又被她逃了。”

“你们说的白衣女子,莫非是……”

“就是她。”花忍再道。

弃瑕先打算弄清思绪,“等等,若真是那个白衣女子,可她是冥解忧的人,那就说明冥解忧真的在夏朝!难怪晋国佛柳卫的眼线,遍布王都。”

花忍默默朝弃瑕翻了个白眼。

南宫祤搪塞道,“那冥解忧,想必是在晋国待不下去,在夏朝寻了个藏身之所。”

花忍又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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