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浴巾上有他斑驳的**,而他的那个位置,明显的有针孔,还有小小的血痂,只是,他不明白,昨晚,她为什么能悄无声息的进来。
清洗了身下的粘液,他找来衣服换上,将床上的狼藉卷成团丢进了垃圾筐里,想了半天,有些愤恨,于是,满脸怒容的要去质问那个女人。
景佳人早早的醒来,洗漱完毕后,换上了干净的孕妇装,画了一个奇异的妆容,外人是看不出她的真实面容的。
粗粗的眉,尖尖的下巴,嘴唇上有一颗黑色痣,额头多了一小块儿紫色的胎记,用薄薄的刘海儿微微遮住,一身白色的宽松连袖孕妇长裙,可以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双白色休闲鞋,瘦小而不失干练。
打开房门,她走了出去,坐在顶楼的一个宽大的客厅里,这个客厅是总统套房外的公共客厅,用来接待客人用的,分成了多个小型的区域,因为昨晚他们的到来,顶楼只有他们四人住,所以,此刻,除了小小的她,就只有怒容满面的薄良辰。
“你——”薄良辰站在距离景佳人三米的距离,有些吃惊,如果不是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近乎认不出她是谁,以为楼上闯进来了陌生的女人。
“怎么?不喜欢么?”景佳人站起来,转了一圈,自己很满意的甩了甩头,因为想着出行不便,她用发夹将头发挽起,别了一个精致的发簪在后脑勺上,让她显得格外的高贵而不显庸俗。
薄良辰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开始耍自己,脸色的怒色更重,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往另一间客房里拉:“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景佳人的手腕被他攥着,无法挣脱,只能跟着他,进了另一间客房。
门被砰的关上,景佳人被男人直接壁咚在门上,因为要顾忌景佳人肚子里的孩子,薄良辰只是用胸膛顶住了她,禁锢着她,不让她逃。
“你干什么?放开我,混蛋。”景佳人看着男人满面怒容,心里发虚,莫非昨晚,他发现了什么,不会啊,爷爷说他下了猛药,不会醒的啊,难道,爷爷骗我。
心里想着:爷爷,我被你害惨了吧,你看,这个男人绕不了我的,真是的,早知道听你的会坏事儿的。
薄良辰看着小女人脸上的奇怪表情,心里的疑惑更深,沉声问道:“昨晚,你进我房间干什么了?”
“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景佳人想举手发誓,无奈男人门咚了自己,双手被按在门上,无法发誓。
“真的没有,那这是什么?”薄良辰将手指缝里的一根银针捏着举到了景佳人的面前。
景佳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昨晚慌乱中,遗落了一枚,原来在他那里,真是该死,爷爷怎么那么粗心,真是不省心。
被说道的景忠仁正在洗漱,忽然打了几个喷嚏,急忙将脸擦干净,走到隔壁,发现薄良辰的房门打开,再进去一看,床上的床单和浴巾都被扔到了地上的垃圾筐里,心里一惊,急忙往门外走,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薄良辰,就去敲凯特的门。
凯特洗漱完发现景佳人不见了,也正焦急的往外走,两人在门口碰了个正着。
“佳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