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若雅疯了一样大叫着:星翊花镜,有能耐你来杀我啊!你杀了我母亲,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纲手皱眉,本来懒得管这个已经将近疯癫的女人,但也是无奈,母亲的尸体就在眼前能有什么人不动容呢?叹了一口气,让人控制住她,送回了她的家中看管起来面得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她母亲的遗体交给了奈良一族的话事人,让他们自行处理,这个烂摊子,她是一点都不想插手了!
奈良鹿丸看着被送来院子中的尸体,真麻烦啊,烦心事已经这么多了,又揽过来这么一件事情,唉,真搞不明白那些女人心里想的都是什么。奈良若雅这个女人刚才还乱说话,真是给奈良一族招仇恨来了,虽然家族中一位元老被杀,但这也是有情可原,做了什么事就该承受什么代价,况且星翊花镜一直都是几大国联盟军核心中的核心,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能想到要杀了她。
鹿丸打定主意,这两天一定得看紧了奈良若雅,看到她那个疯狂的样子,指不定能干出来什么疯狂的事情,现在世道太乱,也是用人的时候,每一个忍者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希望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吧。
骚了骚头发,看着父亲指挥人将尸体抬走送到墓地安葬,好歹也是族里的老人,该有的仪式也得有,不管生前办了多少糊涂事,死后也只不过化作一抔黄土散尽。当然葬礼不能办的太招摇,现在星翊花镜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人尽皆知,现在逆风而上不是上策,尽量低调行事。
奈良若雅被两名上忍一人攥着一条胳膊带回了宅子,然后就在门外守着,看这意思竟然是要看管她?!她的母亲都死了,他们竟然还要把自己关起来,为了一个外人,木叶的忍者就要对自己下手了,呵呵呵,真是可笑至极!两名上忍听见屋里一会哭一会大笑,皱紧了眉头,看来真的已经疯疯癫癫了,也是可怜的女人,唉,家门不幸。
冷静下来的若雅摊开手中已经快要成为一团的信纸,颤抖着打开信封读了起来,直看的她眼眶欲裂,银牙咬紧,读到最后一字已经气极,将信纸撕的粉碎扔在地上用脚不停的踩踏,仿佛地上的是星翊花镜那可恶的嘴脸,竟然还假惺惺的让自己节哀,事情是怎样的她自己能不知道吗!
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浸出来,砸在光洁的地板上溅出来大滴的水花,映出奈良若雅狰狞不堪的面容,充满了仇怨和愤怒,将原本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侵袭到面目可憎的地步,这仇恨的种子发了芽扎了根,贯穿了她整个纯净的心灵,自此,那个干净的女人再也看不到了。
她一心想着报仇,既然带土可以抓住星翊花镜,那就能再次抓住她,对,自己去找他,抓住了星翊花镜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直到满意了再杀掉!
晓组织内,星翊花镜使用召唤术召唤艾飞现身,黑色通往幽冥的旋涡出现,然后一个人影出现在通道口,正是现任冥王艾飞。行礼之后艾飞站直身子看向花镜,道:主人,这几日我在冥渊深处恢复伤势,所以没有现身。
花镜关切的问:你没事吧,我听消息说你们遭遇了自称为宇智波斑的人的袭击,是怎么回事?斑不是和带土应该一同现身的吗?但听起来似乎斑已经可以单独行动了。
艾飞皱眉想了想当时的情景,说:嗯,他的确自称宇智波斑,而且和宇智波带土外貌完全不同,只是身体似乎有异,似乎是通过秘术将尸体复活了过来,然后灵魂禁锢其中,肢体不是很协调,也有可能是短时间内没有完美融合的原因。总之这种情况下的宇智波斑已经很强,如果当时不是为了保护日向一族的少女,我大概有一半机会将他封印,当时情况太复杂,他一开始紧盯日向雏田,但到最后他折返回去,冲向了鸣人,幸亏卡卡西使用了神威才勉强躲开,他大概率是想要九尾。
花镜在房间里踱步,心情沉重,这是怎么一回事,斑应该不能这么快脱离带土复活才是啊,这个出场方式自己是怎么都想不到的,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他才活过来的?
思来想去,只剩下一种可能,有人找到了斑的尸体并且通过秽土转生将斑的灵魂从冥界召回,以活人肉体为容器,其灵魂依附在之上,然后使用尘土覆盖,变化成他的样子。可是秽土转生术也是禁术,没有几个人能使用,那是谁复活了斑?
花镜觉得这不是个好现象,所以带着艾飞急匆匆出了门前往大蛇丸恢复的实验室,大蛇丸是少数能使用此术的人之一,但是她并不觉得大蛇丸复活了斑,一来自己为他修复身体在前,他不是那种容易选择背叛的人,二来,斑的复活对他没有什么用,只会给大家带来更多的困扰。
见到了大蛇丸,花镜没有丝毫隐瞒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大蛇丸有些意外的看着一脸冰霜的女人,说道:我一直都在组织内,若说是我召唤的,斑也该听我的才对,怎么会去攻击艾飞呢。。。。
说到这里大蛇丸突然停下了,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说:说起来,我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兜了,他上次说要出去寻找一些特殊实验体,一直再没有回到组织内。今天如果不是你提起这件事,我可能还没想到他。当时我去了木叶藏书室内将这个术复制了回来,我确实试验了几次,经过改良后将术封存了起来,在我实验室下面的地下室内,我现在去看看,还在不在那里。
花镜随着大蛇丸去了他的实验室,验证身份后三人进入了其中。大蛇丸转动了右边柜子上的一个实验器材,地面就往下沉了下去,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入口,他自己进入了其中,没过多时,拿着一个空的竹筒上来,一脸阴沉的说: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