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抓着玻璃碎片的手颤抖着,慢慢往回收,她不自在的别过视线,小声问:“怎么,怎么是你啊?”
盛司遇没吱声,幽深的墨眸中,仿佛隐射着冰凉冷冽的寒光。
安歌都没看他眼睛,就能感受到那阵朝她袭来的强烈怒意。
她心底隐隐不平,努力将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望克制下去,缓缓抬头,直视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没事的话,就先走吧。”
就凭安歌现在这状况,她毫不怀疑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会扒他衣服了。
“你去半岛酒店了。”
他的声音,极其冷漠,不是反问,是肯定。
安歌这才知道,他今晚来这绝非偶然,更像是兴师问罪。
只是今晚在半岛酒店发生的事情,安歌一个字都不想再提。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淡淡的轻呵一声,说,“我去半岛酒店,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听闻她这无所谓的语气,盛司遇不由用力攥紧了拳头,他脸色阴沉的,宛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安歌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自己炙热滚烫的身体,忍不住一哆嗦。
“你跟你前男友开房,是他提出来的,还是你主动的?”
他这都知道了?
安歌不敢置信,但仍旧不想解释,她实在厌烦了有关于今晚的一切,她甚至都不想遮掩什么,没好气道,“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盛先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现在马上给我走,有多远走多远,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