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我们再也不敢了!”柴房的几人一见是高衙内跪倒一片,魂儿都飞了怕的,曾经的高衙内非常暴虐,曾亲手打死过下人。
论理高登这样一步进去也不是上等计策,现代高登还是太久在学校里,内心很纯,但高登是为了解过去自己,寻求解决办法,进来的,还要收说实话忠犬!
“你们,告诉我,我这‘花花太岁’的外号,到底是谁起的,怎么来的?”
“就一个外号,谁知道怎么来的,衙内您休听旁人胡言乱语……”
“不!我要听听你们的实话,本衙内在你们心中如何?”
“衙内您英俊有……”
“说实话!”高登对跪最前面一个抬起巴掌假装发怒,“说!”
这个跪着的,大高个子一脸的蟹青色,一看就是一个练武的直汉子,被高登这么一吓唬,先竟是一哆嗦!
但这家伙混劲儿也上来了,大概从前挨打多了这次豁出去了,他脖子一梗冷声道:
“就您这外号,还有您昨天晚上那点儿破事儿,一晚上要八个你还不花花太岁是什么,人家不过花花公子,您是他们祖宗,太岁嘛……唔唔唔……”
骂他的家伙,被旁边的一群人捂住嘴,没准大伙因为他一句话都得死,这不是玩笑!
“你们别拦我他不让我说实话吗?他这种祸害良家女子的人渣,老子李左手就是死,也不给这种货色当下人了,来打死我算了!!”
“衙内他疯了!”
人们可吓毛了,这个小衙内还不得杀人啊,这个李左手也是疯了!
“别听他胡说,这狗,他喝酒了!”
“李左手,我让你放屁,来哥几个咱们揍他!”
“把他拖出去剐了!”
“别,放开他,让他尽情说。”
高登满脸通红,附身这个角色犯过的错,让人一提,别说别人看不起,自己都想掐死自己为民除害,高登单纯正直善良,他看着这个青脸大个子家伙:
“这位李……什么,你起来坐下说话,敢问你是这府里的什么人?”
“我普通武师一个,你们高府的打手一员,但我受够了!不干了!你爱杀杀!才不给你这种衙内为虎作伥!老子也看不起你!”
“好样的,好样的!”
高登向这个正直的武师挑起一个大指,点点头:“我绝不难为你,因为你敢在这么多人里,第一个说实话,那么我再问你,如何我有出息了呢,怎么才能让你看得起?”
这才是现代高登的思维方式,人就要有真正的本事,没本事你学啊!而不是通过害人。
“我……你……看得起,自然是有办法!”
这个李武师李打手,他一晃脑袋也没话说了,他也想不出来高衙内怎么做他能看得起人家,话说他李左手算个毛啊,有权还让看不起人家?说酸话罢了!
“为了,能让你看得起,你得在我身边一直保护我,给我先当贴身保镖,行吗?”
“行啊!怎么都行!随便你难为我,知道您会用坏主意,像陆谦,陆虞侯那种东西一类货都那么阴损!”
“行,”高登得了一个说实话的保镖,“那我问你,你还知道我有什么评价,你要骂,一块儿都骂出来,给你这个机会啊!”
“嗯这个……”李左手感觉衙内好像不像是阴谋就说,“您不是想知道您的外号,还有评价吗?京城有‘四大第一少’您是其一。”
“哪四少?”
“第一狂少,那是蔡家,蔡京的孙子蔡行!这小子最狂不过,甚至他连官家,当今天子也敢鄙视说什么论书画诗才,他天下无敌……”
“呼!”高登一吹气向自己长头发,“蔡京,蔡家好像三代都是当朝宰相……他狂也有理。呵呵!还有呢?”
“第一贪少,那是江南节度使的儿子朱家大少朱碧石,他地上有根针都能和你打起官司把你整死,最贪婪。”
“这货是个什么人啊!还有呢?”
“第一呆少,童公公的义子,童义山,整天除了吃喝玩以外人畜无害,谁说什么他都傻笑。”
“这不是个白痴吗?童公公是谁,啊,童贯?”高登听说是他儿子后无语了,行吧,“那还有一个呢?”
“第一色少,就是您,人称花花太岁,色中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