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太皇太后可真的不相信墨凉就这样死在牢狱之中了,因为墨凉看上去根本就不是那种就这么轻易被人陷害的家伙,怎么可能就这样子死了?她绝对不相信的。这怎么可能!
看到太皇太后如此的惊愕,楚虚华便是急忙的说道,“不,虽说墨凉的饭菜里面的确是被人下了毒,但是,因为孙儿提前提醒了墨凉,墨凉自然也沒有吃下去。如今,墨凉只是因为吃了孙儿给的假死药,才会这般看起來像是死了的样子,但是一天之后,她便会醒过來。”
楚虚华并沒有给太皇太后插话的机会,就又是继续往下说,“孙儿特地过來,就是为了请求太奶奶,将墨凉从牢狱之中带出來,让孙儿能够在表面上为墨凉下葬。”
“墨凉沒死?”太皇太后倒还沒有从惊愕之中回过神來,她本來以为墨凉遭遇了不测,但是却沒有想到楚虚华下一句话却是告诉她,墨凉其实根本就沒有死。
“是的,墨凉沒有死,只是吃了孙儿给的假死药罢了。如今她还是戴罪之身,孙儿怕皇后从中作梗,沒办法将她从牢狱之中带出來,所以,只好过來拜托太奶奶,希望太奶奶能够帮助孙儿,让墨凉能够表面上的好好安葬。”楚虚华倒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说道。
楚虚华自然是相信太皇太后此处不可能隔墙有耳的,姜还是老的辣,皇后再怎么有能耐,也不可能能够将眼线安插到太皇太后此处。若不是如此,楚虚华也不会想到來这里。
况且,将墨凉从牢狱之中救出來之后,还需要给墨凉一个去处。还真别说,楚虚华想的就是将墨凉安置在太皇太后此处,这样一來,还有太皇太后能够保护着墨凉。
一切事情安排好了之后,他自然就不必担心了,可以好好的协助皇兄一起调查此事。一定要将证据给找出來,一举将皇后的阴谋给指证出來。也可以,报了杀母之仇。
楚虚华和楚庭川都知晓,杀了他们俩人母妃的,最有可能,最有嫌疑的就是皇后了。可是,那时候他们还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证据,自然就只能让皇后这般的逍遥法外了。
但是,如今却是不同了。能够抓住皇后的把柄,他们千万是不能再让皇后给跑了。这么多年的仇恨埋藏在心里,就算是楚庭川这个淡薄的性子,也沒有办法完全释怀。
这杀母之仇,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谁都不可能能够那样子释怀的。更何况,明明知道杀人凶手是谁,还一点办法都沒有,无可奈何的那种境地让人更觉得憋屈。
而且,这般倒也是算了,天天还要和这个杀母仇人恭敬有礼的相对,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对于楚虚华來说,能够尽早的报仇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何必要一直隐忍着?
楚虚华想的就是,借此机会将仇给报了。因此,他现在是绝对不能容许自己出一丝一毫的以外。而且,皇后也是个老狐狸,他绝对是要小心谨慎才行,不然就错失了这次机会。
说不定,还很有可能将自己和皇兄的性命给搭上了。他可绝对不能够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特别是将楚庭川给牵扯进來,那样子楚虚华毕生都会觉得十分的愧疚不能释怀。
“原來是这样子,日后华儿你就直接和我简单的说明白,省得我老人家的心承受不住这样子的消息。”太皇太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缓缓说道。
楚虚华听到太皇太后如此道,只好淡淡的苦笑了一番。的确,他那般的说很容易让别人误解,“总之,事情便是这么一回事,还请太皇太后想个法子让父皇同意将墨凉安葬。”
“这墨凉如今还背负着罪名沒有澄清,若是想要以五皇子妃子的名义安葬是不可能的了。”太皇太后在这宫中已然几十年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是懂的比谁都多。
她知道,皇帝只绝对不可能让一名背负着谋杀皇族的女子下葬之时还以妃子的名义安葬。楚虚华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題,缓缓的回道,“倒不必如此。墨凉本就沒有死,只是想将她从牢狱之中带出來罢了,至于安葬的名义,有沒有倒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