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才不是什么傻子,她可不会将自己的犯罪证据还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且,她昨晚回來之后,完全是有时间可以将一切有痕迹的东西销毁的,哪里还会留下來,等候别人來发现她墨凉这里有什么可疑之处,进而查到了她墨凉就是杀死秦琪的凶手,
所以,无论这个吏部尚书在墨凉的房里搜來搜去,也不会搜出一个所以然來的,说实话,吏部尚书是很想将墨凉这个房间掘地三尺的,可是,这里并不是他吏部尚书可以撒野的地方,虽说是墨凉的房间,但其实算起來,还是五皇子的府邸,哪里能够随便动的,
墨凉见这个吏部尚书搜不出一个所以然來,便是轻轻的笑了笑,带着几分嘲讽的韵味,“尚书大人,墨凉的房间也就这么一小**地方,您要在这里來來回回几次才行,”
有意的挑衅了一下,明显是对于这个吏部尚书在这里不善罢甘休感到不满,听到墨凉这样子点出來,倒是让这个吏部尚书微微一怔,他的确是在这里來來回回搜了好几遍,可是都沒有他所想的那样,看到任何能够让他抓住的痕迹,只能说这个墨凉隐藏得十分的好,
这下子,他当然不能再继续搜查下去了,毕竟楚庭川也已然用了疑**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就想看他接下來到底还想要**什么,他沒有搜出证据,当然在楚庭川的面前站不住脚,他也沒有什么理由可以和楚庭川说的,只好悻悻然的走了回來,朝楚庭川作了一揖,
“五皇子殿下,是臣逾越了,墨凉小姐房里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虽然从神情上可以看出來,这个吏部尚书的不甘心,不过他也沒有办法,只好向楚庭川请罪了,
楚庭川望着他,轻轻的笑了笑,摆了摆手,“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尚书大人不要放在心上了,只是,本皇子也沒有想到,令千金竟然会发生如此变故,实在是惋惜得很,”说罢,楚庭川便是长长的叹了一声,似乎真的很为秦琪可惜一般,
不过其实,秦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和他楚庭川沒有多大的关系,况且,他楚庭川本來就不太喜欢秦琪这个**子,只是碍于她的父亲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吏部尚书罢了,
墨凉听见楚庭川说出这样子的场面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虽然不介意,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介意罢,”她挑了挑自己的眉尖,她对于这个吏部尚书搜寻她的房间,其实可是介意得很,更何况,按照表面來说,这个吏部尚书可是怀疑她是****凶手啊,
这不就是代表,冤枉她墨凉了,所以,她墨凉怎么能够不作出一点反应來,刁难一下这个吏部尚书,她的手倚着自己的下颌,看着自己眼前的吏部尚书,“尚书大人,我墨凉再怎么说也是一介**子,你这般怀疑我作出这样子的事情,让外边的人要如何看我墨凉,”
那吏部尚书早就预料到,很有可能会变成这样子的情况,听见墨凉的质问,虽然他十分的不满,但是在楚庭川的面前,他也不得不对着墨凉低头,“真是抱歉,是我太过鲁莽,冤枉了墨凉****,这是我的不是,我向墨凉****赔罪,还请墨凉****能够原谅我,”
他明明就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吏部尚书,竟然要对一个父亲在朝中不过是一个小官员的墨凉低头,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要不是墨凉是皇子的侍妾,吏部尚书可不打算将这个墨凉放在眼里,就是冤枉她了又能如何,而且,他现在仍旧认定是墨凉做的,
虽然他沒哟刟证据,他仍旧是这样子坚信着,不过,他这样子坚信着也沒有什么用处,凡事都将就证据,而且楚庭川也不会让他这么简单的就是指认墨凉就是****凶手,
墨凉听到这吏部尚书的道歉,虽然语气并沒有那么诚恳,但是对于墨凉來说,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对于这个吏部尚书,墨凉还沒有想要到咄咄**人的地步,她也只不过是作出一些行为举止來,掩盖自己其实就是****凶手的事实罢了,虽然所有人都认为她就是,
不过,就算是如此,墨凉也不会承认的,除非她真的撞到了脑子,撞傻了,墨凉摆出一副有些惶恐的神情,急急忙忙的就是站起身來,朝吏部尚书回了一礼,“小**子怎么敢让尚书大人这般,实在是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尚书大人莫要折煞墨凉了,”
墨凉平时是个如何冰冷凉薄的人,楚庭川是再了解不过的了,可是,当墨凉装模作样起來,又是那么的像,一点都挑不出任何的缺点,让楚庭川都不禁想要感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