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又是在楚庭川的骚扰之下,平淡无奇的养着伤,和楚庭川拌嘴几乎是每天必做的事情了,墨凉都要习以为常了,只是墨凉知晓,她绝对不能让自己习惯一个人的存在,这对于她來说,定然是一个致命伤,
魏紫这段时日除了少言寡语,平日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会出神以外,也并沒有其他的异常,她其实一直在想着怎么帮助墨凉逃脱出去,因为楚庭川每晚都会到此处來,所以必定很就会发现墨凉不见了,
更何况,听墨凉道,这四周已然有好几个人一直监视着墨凉,魏紫一听,觉得让小姐逃脱出去,更是困难了,她根本沒有想到楚庭川竟会这么防范,即便是墨凉伤势还未完全养好的情况下,都这么戒备了,待到日后伤好了,又会怎样不得而知,
魏紫此时觉得自己不过也是弱女子一个,根本不可能像那种经常高來高去的武林人士一般,随随便便就能将一人轻松的救走,她虽然平时心思细腻,但是说上心计,她根本沒有什么把握可以骗得过那些在暗处的家伙,甚至是五皇子,
要说墨凉也沒有想到魏紫竟然想帮助她逃离此处,那时她将真相告诉魏紫,也不过是有意的想要和楚庭川对着干,将事实散播出去罢了,可是魏紫却是沒有将这件事散播出去,反而想方设法的想要让她逃脱楚庭川,
或许这便是世事难料,墨凉哪里会想到,不过是随口说说的一句话,竟然会有如此的结果,不过既然魏紫想要帮助她,她也不可能会拒绝,对于她來说,能够利用的人,她自然是要好好的利用,不可能轻易的放过,
“小姐,你说应该怎么办才好,五皇子将你看得那么紧,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魏紫彻夜想了许许多多的办法,却觉得沒有一个办法可行,她一定要骗过那些监视着墨凉家伙们的眼睛才行,不然谈何要将墨凉从这里救出去,
墨凉一听,神色并未有多大的变化,她与魏紫的声音都刻意的放得极低,不让外面的家伙听到,若是让他们听到了,魏紫若是想要再有什么行动,恐怕就是很难了,
魏紫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墨凉之后,墨凉也不让她自己在那里闷头想什么方法了,楚庭川看得还很紧,若是她们两有什么可疑之处,很就会被发觉的,所以就是让魏紫不必再想了,日后才是再商量此事,
她们还是和平时并沒有什么两样,魏紫仍旧是将墨凉伺候得十分细致体贴,就生怕墨凉又会有什么大碍一般,墨凉自然也是继续养她的伤,楚庭川晚上的时候若是前來,她仍旧是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模样,不让楚庭川看出什么端倪來,
能够逃离此处,对墨凉來说当然是求之不得,而魏紫如若是帮助了她之后,也不可能能和她一同走,因为目标太大,魏紫若是留下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墨凉也不去在意了,对于她來说,她并不知道愧疚是什么,她只认得什么人可以好好的利用罢了,
魏紫端來了早膳,墨凉也正好梳洗完毕,见魏紫进來,蓦然想起來,她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好可以趁着这时候从这里逃脱出去,若是等她伤势完全好的时候,楚庭川的监视会比现在更加的严密,到时候她还想逃,那成功几率就不大了,
“魏紫,”墨凉轻声叫唤了魏紫一声,魏紫将手中的膳食先行放在了桌案上,随后才将视线转移到墨凉的身上,一脸的疑惑,询问道,“小姐,怎么了,有什么吩咐么,”因为这段时日墨凉一直都沒有提逃跑的事情,魏紫几乎都忘了,
见墨凉突然沉默不语,她顿时才想起來,知晓外边有人监视,抿了抿双唇,急忙走到墨凉身旁,墨凉眼神示意了一下,随后附上魏紫的耳旁,小声的对着魏紫说着,“你与我的衣裳换了,随后你替我梳成你这般的发髻,兴许能骗过那些家伙,”
魏紫一听,就是点头,她也算是聪明,知晓不能让外头的人觉察出什么异常來,若是她们两一直在屋内不言不语,定会引起什么怀疑的,所以她就是边将自己的衣裳脱下,一边却是道着,“小姐,些过來用膳罢,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嗯,”墨凉自然也知道要先不让外头的那些家伙产生什么怀疑,就是淡然的应了一声,走了几步,算是走到桌案旁,准备用膳,随后她们两将衣裳相互一换,墨凉就是换上了魏紫的衣裳,随后又是坐在旁边的梳妆台上,等着魏紫替她梳好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