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那么地蓝;人,是那么地惨。
随着清风拂来拂去,左义丘等叫花欺人不成反被揍,鼻青脸肿慌慌狼狈逃去。咚咚锵大叔和突厥百姓确定李白没甚大碍后,也纷纷拱手施礼,渐行渐远渐散去。
“小白!”乐奴知李白没事,终见心安,高兴起来。不禁之间,甚觉得眼前李白浑身都透着一股不凡,刮目相看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在突厥有如此风望。快些和阿姐说说,百姓是因何事,而如此爱戴关护你?”
“乐奴阿姐!”李白不答,却问:“你进城门时,可见到旁边有个庙堂?”
“见了!”乐奴皱眉生疑,不懂李白问这个作甚,一顿,说:“阿姐还去里面烧了几炷香,拜了拜里面的神!”
“乐奴阿姐!”李白:“那你可觉得灵验?”
“应是灵验吧!”乐奴无邪,回道:“阿姐听人讲说,庙堂里供奉着的是突厥国第一神明,出世不久,就可骑着镇国神兽到处翱飞。五岁,就可呼龙唤凤,化鲲鹏泥船渡海,救得突厥三十多万百姓。十岁,就观尽四海奇书,诗词歌赋也好,又或者棋琴书画也罢,造诣皆是高深莫测,叫世人所叹为观止,望尘莫及。若是阿姐能得见这神明一面,此生无憾矣!”
“嗯!不错不错!”李白云淡风轻,点点头:“说的颇挺细致!”
“对了小白!”乐奴从万千敬仰中忽地回神,道:“你问这个作甚?”
“没甚没甚!”李白摆摆手,说:“我们走吧乐奴阿姐,去琴坊。现在午时已过,那些个琴师们也应该起来了,我们若是去得快些,或许还能同他们一起用膳。”
“嗯!”
乐奴颇是单纯,被李白如此这么一绕,便将方才疑惑恍恍惚惚忘掉。应得声后,就快步紧随,跟着李白去往琴坊。
此间风云不起涌,倒是才刚到琴坊门口,就见月娃慌慌忙忙,百般担心迎了过来;拉着李白便是一番嘘寒问暖。
罢后。
“娘!你看!”李白拉着月娃来到乐奴面前,道:“这便是乐奴阿姐。”遂又对乐奴说:“乐奴阿姐,这便是我娘。”
“小女乐奴。”施礼:“见过夫人!”
“乐奴姑娘客气了。”月娃也施礼:“今日若非姑娘仗义相救,白儿恐怕将有性命之危。”
“夫人言重了!”乐奴有礼说:“小白学了夫人教的功夫,厉害得紧,才只一招便把那恶人打得落花流水,反是小女给百姓们添了些麻烦。”
“乐奴姑娘说笑了!”月娃见乐奴如此知书达礼,心里很是喜爱。一转,道:来“乐奴姑娘,里面请,我已差人备了些饭菜,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多谢夫人美意!”
乐奴没有拒绝,她确实饿了,李白亦是。遂,一众人等就鞋履踏步行,入得琴坊,至到厅堂,以礼落座。才不大会儿,那些个侍从奴仆便手端佳肴盘,纷然而来,让整个屋子顿间飘满饭色食香,勾得人口水直流,肚腹咕咕。
随着一番笑笑闲聊,月娃更是对眼前这玲珑女子乐奴,喜爱得不行。想认为姐妹,哪知又和李白称呼成姊弟;想认做干女儿,可自己又比乐奴大不了几岁,不适。
心里万般纠结,也万般惋惜,更万般不舍。一听乐奴会抚琴,便生了个主意,想把琴坊送给乐奴,让乐奴往后伴在自己身边。但还不等开口,乐奴却已看穿她这番私心,当即回以委婉,推辞拒绝之。眼看此番,月娃也不好得再行多说,只能在心里叹惜不止,觉得如此美玉,不该出落于尘俗之间。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