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看了看自己女儿又看了看此时被缚住手脚的李藏,最后从头为女儿讲解这些日子村子里发生的怪事。
王诗然听完之后,莞尔一笑,看着自己父亲打趣道“父亲怎么能够光凭一张无法让人识读的字就定了李藏哥哥的罪呢?”
若是不论青红皂白仅仅只凭一张纸便给一个人定罪可真是太荒谬了,帝国最可怕的酷吏也不会傻到这么做。
王诗然说的很大声,使得刚刚那些平白无故叫嚣的村民们纷纷面带尴尬神色。这不是因为平日里李藏太惹人恨了嘛!所以他们才戴着有色眼镜看待李藏的。
“诗然妹妹!”李藏感激的看看王诗然,不愧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疼的小姑娘!
王诗然伸出手对向李藏表示了一个脖子咔嚓的动作,在众人不解的时候,摆正姿态,问道“可否让我看看李藏哥哥所书写神秘文字的那张纸呀!”
少女说完很快便有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孩子跑到李藏脚下捡起了李藏抄自大诗人李太白的诗。然后又屁颠屁颠的跑回到王诗然的身旁。
王诗然接过纸上,专心致志的看着李藏所写的字,虽然王诗然的看不懂一个字,可她却没有在这张纸上感受到丝毫魔法的气息。
章家口正是一年花开季,满山野花竞相开放,时不时还会有一两只猴子在山中大树间跳来跳去,此地真的算是清新自然了。
火车“咣当咣当”的翻跃座座高山,把车上的乘客们送去想要去的远方。
事实上这是一列跨国火车,穿过罗斯寒冷的平原,驶入华夏。
车身上的草原绿色喷漆给人一种明快的感觉,一排排的四四方方的车窗旁坐着一个个白皮肤,高鼻梁,金黄色头发的男男女女。
他们说着晦涩难懂的罗斯语或是日不落语嬉笑交谈。让坐在乘务室里的李弘哈切连天。
这帮洋人一天天说个没完没了,你说他们在说些什么呀?这么起劲?”身着深蓝色衣服的淡妆女子依靠在一个壮硕的男子胸口问道。
乘务室里不止有一个李弘还有一对男女,他们也是火车上的乘务人员。
只不过男人负责推销商品,女人每日在火车上推着手推车售卖商品。男的叫段涛,女的叫萧琴。
负责推手推车售卖商品的萧琴说完,名为段涛的壮硕男子在女子的身上很不老实的乱摸,摸的女子“咯咯”直笑。才说道“我又不懂外语,你管那么多干嘛!莫非你想找个罗斯男人给我戴绿帽子不成?”
“有什么不敢的,信不信我一会儿就出去给你勾搭一个毛脸男人回来?”女子嘟囔着嘴,媚笑的看着段涛。
还没等段涛接着和女子说情话,半梦半醒的李弘就已经受不住了,这两个人对他这样的单身狗能不打击吗?
李彤厌烦的挥挥手“滚滚滚,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别再我眼前秀恩爱,你们难不成想气死单身狗呀!爷们我就想着这趟车结束,回家以后老老实实的睡上他三天三夜。”
“和谁睡呀?”萧琴得意的看着单身狗李弘,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