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是言不达意,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两个根本不着边的话唠,我们两个人谈话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所以我们的延展性就没有了,我自己索性保持沉默了,她看到我没有能够答应她的要求,她变得很生气很生气,生气的时候,她的满头长发开始飘散开来,他的脸上面开始出现了我所期待的那一种五官,只不过五官看上去贼TMD的狰狞。
狰狞的意思会是会是什么呢?人的眼睛是有两只,人的鼻子有一只,人的耳朵有两个,人的嘴巴只有一个。
但是自从她的面相开始出现五官的时候,一个的东西突然之间变成了两个,两个的东西合二为一,所以她开始变成了一个怪物,变成怪物之后,她的脸色铁青起来,她那冰寒到极点的两只手朝我的脖子上面给伸了过去。
当她的手触摸到我脖子的那一刹那,她手上面的那一波所谓的冰寒感让我的神经开始陷入到了一种很可怕的麻木状态,我不好仔细地表达这一种所谓的麻木状态到底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是知道我如果再不去听从他的话的话,恐怕我会死在这里面的,我不想死在这里。
所以我就自然而然地跟她妥协起来了:“那么你到底想要我跟你做什么呢?”
“嘻~~~嘻~~~~嘻~~~~”她的笑声和她的哭泣声音一样又尖又细,如同针刺一般,让人听得格外刺耳。
我觉得我自己就算是听到了外面那一种污染味道很严重的汽车声音也不要再听到这一种所谓的挑衅味道很浓郁的声音了,因为我生怕我自己会去做恶梦的,人生本来就会苦短,为什么会让自己的耳朵根子再次去受罪呢?
所以我自己十分主动地将手伸出去了,将手挡到了她的嘴巴上面,努力的~~~仔仔细细地让她没有机会再表达出来了。
我觉得我自己的做法十分之有效,因为她果果断断地安静下来了,然后就由我去感应着她的烦恼,她的名字就叫做无名,她只不过是一个幽灵,只不过是一个怨念十分严重的幽灵,她找上我无非就是因为我是一个侦探,我可以解决她的各种各样的问题。
包括她死掉的问题,她肯定是含冤死掉的,不然的话她的嘶吼声音不可能会如此之悲戚的,等到无名喊我名字的时候,我自己有一种义务感还有责任感了。
我的义务就是要获取她死去的信息,她是什么时候死掉的,她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死在什么地方,她死了多久才被火化,这些问题的调查全部都是一个侦探应该去做的事情,这就是义务感。
责任感是什么呢?只有义务的东西才会产生那一种责任感,我现在的责任已经够大了,我不光是要解决着铜桥三还有迈克两个人如何去复活的问题,还要去着手解决着这个女人到底要怎么样去调查死因的问题的。
那么这个问题到底要怎么样去解决呢?我没有再去问她,她却挥了挥手,右手指向旁边一个地方,我以为那只不过是一个光滑之极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