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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怜儿,老实呆在这里,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哦”。紫涵缓缓起身,一双玉手散发淡淡紫光,上一刻温婉的女子气息,下一刻,变成凌然剑意与杀意。
“怜儿知道了,我不会乱跑的”,赵怜略微失望的看到紫涵迈着小巧步伐,渐渐离去,她也知道,这是紫涵师姐对她的一个保护,历次杀戮,尽管她已经见血,但性格上的柔弱甚至有些怯懦,难免会下不了狠手。
“既然如此,那么,杀戮就让我们来,”乃是众多姐妹,对于赵怜的承诺,她们不会强迫她去做些什么。
相对于凡峦郡大雨瓢泼,梦缘小筑却是一夜星空,众星拱月,月光若水,倾泄而下,使得水湖之上,目可视物。
“梦缘小筑”,一个男子腰间陪着一柄长剑,身后一头高头大马,灰褐色马背上乃是一个重伤女子,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而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袭白衣上沾满泥土,汗水淋漓,颇为狼狈,不停大口呼吸。
“嗯啊……”一声痛楚叫声传出,鲜血从白色衣衫之中溢出,可见此男子先前应当受过重伤,以至于如今伤口炸裂,胸口出现一片血红,一下字疼痛没有忍住,他险些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呼吸,艰难牵着马匹,踏上木桥,向小筑之中走起。
听到男子疼痛的叫声,女子虚弱的睁开双目,艰难的苦笑一番,道:“吕远,赶紧放下我,你还能逃走,我不值得你替我送命”。
“呵呵”,吕远苦笑一声,望着远处一点点接近的光,目光坚毅:“江渃,我说过,无论是死,还是生,我都不会放弃你,这是我对于伯父的承诺”随着走动,地面上出现一道血痕,那尽在咫尺的光亮,变得有些遥不可及。
他咬牙坚挺着,尽管视线有些模糊,尽管力气已经不足,尽管受了重伤,但那一个诺言,甚至是心中那一份痴心,支撑着他一步步走下去。
一群人马从后方浩浩荡荡从后方追来,一眼望去,赫然有数百人,每一人都配着一柄长剑,身穿相似黑衣衫,可见是同一人,他们只看到踏上木桥的吕远,而没有见到那“梦缘小筑“四字,甚至匆匆忙忙走过,将木牌推倒。
“在那”
“不留活口,杀”。
“吕远好好受死”。
……
一声声杀戮之音,传入前方走的越来越慢的两人,二人面色刹那间一边。
“吕远,你给我走,你不是我什么人,我也不是你什么人,从今天之后,我们毫无关联,还有,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一只都在利用你,你给我走,我不用你陪我去死”,马匹上的叫做江渃的女子,身体一翻,从马匹上翻下来,泪花滚滚,大声吼道,而那身后从肩头一只落到腰部斜下来的一道剑伤,流出大量鲜血触目惊心。
一落地,巨大疼痛,让一个女子忍不住倒吸口气,硬撑着疼痛,将马头上一柄长剑拔出剑鞘,颤抖的握在手中,支在地面上,维持身躯不倒,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吼道:“你们来啊,我江渃从未爬过任何人”。
听到女子的吼叫声,男子目光闪过呆滞,随后仰天一笑,笑声是那么苍凉,凄惨,甚至一种释然,或者说是绝望,他一把拉住江渃,也不管她多么虚弱,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右手拔出剑鞘,望着来人,双目充满战意,低声耳语:“你当我吕远是傻瓜吗?现在想要和我撇开关系,晚了,我告诉你,我是喜欢你,甚至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就算死也要与你一起死”。
两行情泪,顺着江渃娇嫩的脸颊滑落,她捂嘴哭泣,同时一双泪眼朦胧的目光盯着身旁男子的一双眼睛,沉闷哭腔从手掌下传出:“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想让你活下去,该死的是我,而不是你”。
黑衣人极速接近,众多人已经踏上木桥,就在二人要进行最后反抗之际,一道紫色剑光,划过黑夜,直接划过头排一个黑衣人脖颈,鲜血喷涌,倒落在水中,一柄紫色三尺六寸紫色飞剑插在木桥上。
此剑乃是紫涵通过铸剑炉锻造的一柄中品法器,没有多余名字,只起了一个紫剑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