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黛微微松了口气,看来朱梓骁应该是对她没有怀疑的然事情就有些麻烦了,朱梓骁总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杀掉的人。[]
坐在床边的某只要是知道郝黛方才正筹划着杀人灭口的事,不知道会不会有冲动立即掐死这货呢,可惜他是不知道的,郝黛又是面瘫脸,面上是不会显露一丝一毫的,所以朱梓骁依旧一脸关心地问道:“听说是烫伤,面积还不小,伤得严不严重?”
“你可以自己看。”郝黛自己都无法正确描述自己的伤势,有些不耐烦地回道。朱梓骁的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静谥了一会儿之后,才又沉声问道:“我真的可以自己看?”
郝黛这个没有男女观念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没有多大改善,她无意识地就说出了这惊世骇俗的言语,听到朱梓骁那语调奇怪地反问,这才意识过来,貌似这里有一句话,叫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郝黛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立马接着朱梓骁的话说道:“这个……好像不太好哦,我说笑的,你不当必真······”
朱梓骁闻言顿时闷声笑了出来,听那笑声,当真是十分愉悦的模样,边笑着他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玉匣,调侃似地开口说道:“其实黛儿不用担心,你总是要成为我的妃的,所以给我看看也无妨,我是一定会对你负责。”
郝黛默,忽然觉得朱梓骁这丫十分之无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调戏”吗,郝黛觉得自己很深刻地理解了这个词语。
“这是我从莫那里要来的凝肌膏,你每日让丫鬟给你涂一次,不仅可以让你的伤快些好起来,而且也绝对不会让你留下疤痕的。”朱梓骁觉得调戏郝黛这件事应该适可而止,不然把她惹毛了,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便立即转了话题将手上的玉匣放在了郝黛的枕边。[ ~]虽然郝黛不需要这个什么凝肌膏也不会留下一点痕迹,但旁人的好意她也是从来不拒绝的,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东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吧。”郝黛觉得朱梓骁今晚慰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开始下逐客令了。
朱梓骁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看着郝黛问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聪明如你,不可能会以为这一次真的只是简单的意外吧。”
“我自然是知道的那又怎样?”郝黛冷冷地斜睨了朱梓骁一眼,问道。
“我代绵阳跟你道歉,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她平日里都是极乖巧懂事的,我没想到,她竟会……”朱梓骁的面上带着满满的愧疚,与郝黛解释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是你,她是她,我分的很清楚。”郝黛的声音依旧冷淡不再看朱梓骁。
朱梓骁与郝黛打交道这么久,自然隐隐听出了她话中的含义,心头一凛声音有些涩然地开口道:“郝黛,我希望你可以原谅她一次,她终究只是个孩……”
“在我眼里,从来就没有孩与成人的区分,只有有威胁的人和没有威胁的人,你说她是属于哪一种?”郝黛的面上一片冷然,莫名让朱梓骁生出一阵寒意。
朱梓骁的面色也沉了下来,盯着郝黛的眼睛说道:“我曾经说过绵阳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会让她有事!”
“放心,我不会杀她的毕竟她也没有杀我的心,只是小惩大诫一定会有的毕竟也该让她知道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郝黛很是云淡风轻地说道。
朱梓骁明显松了口气,却是突然笑了,“郝黛,你现在都成这般模样了,为何还能够这般面不改色地威胁我呢,我真你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你可知只要我一个命令,外头的那些个暗卫随时都能进来要了你的性命?”
“那你信不信,在他们进来之前,我就能先了结了你的性命?”郝黛淡淡地回道,这个时空从来没有什么人能够使她产生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