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貌俊雅脱俗,满头的黑发盘在脑后,用一只羊脂玉发簪束起,身着冰蓝的上好丝绸,袍摆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笔趣阁)腰系同色玉带,一位艳丽贵公子。手持象牙的折扇,倚在窗边。仔细打量着一身雪白绸衫,长的面红齿白,瞳仁灵动,如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的雅致公子。暗暗赞道:“好一个英俊潇洒的人间尤物。”有心结纳这位俊美的公子。
待他仔细一瞧。就觉得有些眼熟,再仔细一打量,不由眼睛睁大了,瞧着穿着男装,一副风流书生打扮的紫薇,摇着扇子走进了雅间,他不由自主的也同她一样,极为优雅的摇着扇子,眼里露出了莫测的笑意。
“公子何事发笑。”一个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灰色镂空木槿花镶边的青年,垂手恭敬的站在公子的身边,此时公子的神情一一落入他的眼帘,他的瞳仁忽闪,恭敬的看着含笑的公子,好奇的询问着。
“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冰蓝衣袍的公子手持象牙的折扇轻轻敲打着窗台,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穿着冰蓝上好丝绸的公子起身踱到窗台朝楼下看去。人头攒动,飞檐玲珑的楼宇上,悬挂着一盏盏血色花灯。花灯下站立着一排花枝招展的姑娘。
墨色衣袍的青年心里一动,嘴角挂着嬉笑:“莫不是公子意属花魁红牡丹,今晚欲夺头筹,抱得美人归。如此,在下鼎力相助,达成公子心愿。”
公子用扇子敲敲扶在窗棂上的常年握剑略显粗粝的大手。站在窗口,负手而立:“哼,蔡建你何时学会琢磨我的心思。打趣我,那种庸姿俗粉岂能入我的眼?你是否太清闲了,明日我就派你到灾区去巡查灾情。”
蔡建忙行礼:“在下无意冒犯,多年来还无人入驻公子的心,只是好奇不知何人能入公子的眼?”
公子凝视着那抹娇小的身影闪进雅间,嘴角噙着深沉的笑意,眼底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你是否记得上次我们出外办事,在曲水桥遇到一位女子出手搭救落水公子,因我们办事不能耽搁行程就离开了,后来我多方派人寻找,此女如人间蒸发一样失去了踪迹,当时我懊恼了许久,后悔没有问清此女的姓名,没曾想今日却在此地遇上,你说是否有趣?”
蔡建倚在窗边,寻找着娇俏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个面若桃花,柳腰轻摆,风卷起白色的衣袍在空中飞舞,如一只精灵跃入水中,一瞬间像浪里白条一样、乘风破浪朝前游弋,在水中荡起了道道涟漪,包裹了浪击长空的矫健的英姿,公子曾为此埋怨了好几日,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一直无法寻到对方的信息。
他瞧见公子眼底噙着欣赏,一瞬间就明白了公子的心:“呵呵,此女确实与众不同,没曾想到民间竟有此等与众不同的绝色美女,难怪一般的女子不入公子的眼。只有这样清丽脱俗、又英气逼人的女子才堪与公子相匹配。”
公子折起玉扇,轻轻敲打着窗棂:“咚咚”的声音泄露了他此时的跌宕起伏的心情。
他瞥了他一眼,颀长的身躯凭窗而立,绣有竹叶花纹的墨色衣袍被他穿出儒雅的气质,此时公子虽未言语,但扇子轻敲窗棂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他的心里,让他也跟着公子在转动着。
心思转念之间,他明白公子此时在关注着该女子,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明示。公子关切的目光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心生一计,他惊叹着:“如此佳人生得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是在下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堪称启国第一美女,只是不知她是谁家的女子,也不知是否名花有主?”
“咚咚”的声音敲得更响了。
蔡建掀起衣袍的一角,微微一笑:“公子,在下失陪一下,马上就过来。”
公子走回软榻上坐着,慵懒的靠在榻上,姿态闲雅,慢慢打开扇子,轻轻的摇着:“去吧。”
蔡建闪身出去了一会,就进来了。他趋向前附在公子的耳朵上轻声低语着。渐渐公子的眉毛舒展开了,唇角的笑意越发深沉。
此时楼下红牡丹轻歌曼舞一曲,楼里的一些富贵公子被红牡丹激的热血沸腾,叫好声此起彼伏,竞价已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紫薇坐在雅间把春花雪月都打发出去了,以免露出女儿态,被人瞧出端倪,如被父王、母妃知她逛青楼,定会责罚她的。
坐在榻上,心里忐忑不安,借酒壮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