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大街上更加热闹,从西餐厅走出来的时候,小冬还哼着圣诞歌。叶柯搭着小冬的肩膀走路,小冬一手抱着小猪,一手还搂着叶柯的腰,在旁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其实两个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往往从他们的行为中就可看出一二,若是像以前那样叶柯走在前面,小冬怯懦懦地走在后面,不被人误认为是叔侄才怪,像今天这样走着,谁还会说叶柯是小冬的叔叔啊。
叶柯兴致未减,瞄了一眼热闹的步行街,“要不要再去逛逛?”
“可你的脚还行吗?”
“没事啊。”
小冬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今天人太多了,万一碰着了可不好,等你康复了咱们再逛也不迟,况且今天晚上好冷啊,不知道会不会下雪呢。”
呦,小丫头这是关心他,他高兴。
“你喜欢下雪?”
“当然喜欢了,但我不喜欢暴雪。”
“北面一些地方早已经下了,明年吧,有机会带你去看。”
“好耶,老公真好。”现在一口一个老公,叫得可顺溜。
叶柯摸摸她的头,这样的小丫头他最喜欢,像温驯的小羊,听话,乖巧,哄哄她她就会笑。他看到隔壁的手机店,于是便说:“走,给你买新手机。”
小冬大喜,像小兔子一样蹦跳个不停,开心愉悦全都写在脸上,今年的生日过得实在太开心了,虽然晚了一天。
闹市人流中,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刻意在手机店外逗留不前,他戴着鸭舌帽,帽檐拉得很低,“喂,达哥,那丫头来头不小,原来是明业集团总裁的小情人,这下我们的钱追得回来了……好,好,当然不会打草惊蛇,我知道。”
——
买了手机就回家,小冬怕冷,双手都是冰冷的,捂了好久,他的手凉了,她的手还没热,至于他么,也想早点回家办正事。七年外加半年的欲.望,不是一次两次发泄得完的,以后的日子里,他要把以前憋屈的事儿加倍享受回来。
七年啊,现在回想起来,他好佩服自己,难怪他爸妈着急,换做是他,他也着急了。
小冬坐在床上,双脚抱着热水袋,还是家里暖和,外面实在太冻人。她正在挂钥匙,刚才在手机店里,叶柯不但给她买了新手机,她还看中了一个流氓兔的挂件,别人都挂在手机上的,她说她要挂在钥匙上,他们公寓的钥匙上。
叶柯洗澡完回来,小冬抓着流氓兔的腿,一下一下摇着钥匙,“老公你看,这样我就不会找不到钥匙啦,以后一摸就摸得到了。”
双脚走不如单脚跳,叶柯兴冲冲地钻进了被窝,拿过流氓兔往床头柜一放,还迫不及待地关了灯,“别管钥匙,怎么样都好,睡了睡了。”说着,他的手就往小冬领口伸去。
小冬连忙抓住他的手,眼睛闪烁不定地看着他,“不来,好痛……”一想到那撕裂般的疼痛,她就害怕。
怎么可能不来,叶柯缓着声音哄着她:“这次保证不会痛,相信我。”
小冬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不要相信你,昨天你也说不痛,结果痛个半死。”
叶柯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往里面探去,柔软的双唇也已经在她耳边不断厮磨,他的小妻子,是一个既娇嫩又敏感的人,他喜欢极了。
“不要。”
“要,我轻点。”
“痛!”
“不痛,我轻点儿……”
哪里容得了小冬拒绝,羊入虎口,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叶柯娴熟地抚摸着她的柔软,沿着姣好的腰线慢慢往下,摸得她一阵阵颤栗。
小冬的反抗之声越来越小,最后连她自己都干脆放弃了,叶柯刷了牙,淡淡的薄荷香味倾鼻而来,她不自觉地张启小嘴迎接着他。
当她的小内被褪去,他的膨胀抵着她的时候,小冬突然说:“老公,这样是不是会怀孕?”
叶柯的呼吸声有些沉重,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那个前不久才来,现在是安全期,要是危险期,我会做措施。”
小冬不可思议地说:“我不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哦?”
“嗯哼,我是你万能的老公啊!”叶柯一挺就滑进了小冬的体内,那紧致的甬道,丝滑的柔软,是他最幸福的天堂。
小冬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如他所说,是没有昨晚那么痛了,但他的巨大和坚挺,她还是无法适应。
她不断倒退,可头已经顶到了床头,她无路可退,叶柯拿了一个枕头枕在她的头顶,紧紧抱着她以防她着凉,他不断冲刺着,不断吸允着她口中的蜜液,让她喊不出一个“不”字。
第二天,小冬又瘫了,浑身酸痛,想起都起不来,她甚至不记得叶柯昨晚要了她几次,叶柯像一只喂不饱的狼,各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