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
渔歌
徐砚凇卸了他的腿,又给他装回去了,谈鹤鸣疼得脸色煞白,徐砚凇看着他的眼神却没有半丝波澜。
“这个痛楚你得记着,再有下一次,只会比这更痛。”
谈鹤鸣忽然笑了一下,徐砚凇说过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现在又对他用硬的,这分明是气昏头了。
徐砚凇看见谈鹤鸣的笑,拧起了眉头,“你笑什么?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