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扬正在前来的路上?”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阎锡山简直不敢相信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唐云扬一行仅仅只有三辆车,身边跟随的不过仅仅只有8名水晶宫里的特工。
“这个家伙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吧!”
可以肯定,阎锡山不会这样做事情。这等于把自己的脑袋伸到别人的刀下,事情的处理结果这时,就会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而且事情的进展恐怕也只能由对方的意思决定。
“这是他的诚意吗?或者我猜得没错,法国人那边真的有了什么动作,不然的话他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吗?”
并没有想到唐云扬会来看他的阎锡山,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之中喜忧参半。喜的是,法国人按他的想法动了,忧的是这等于向唐云扬宣了战,这个家伙的手段一向都比较毒。不过回头一想,他的临时总统不过就是一年的任期,随后就会转向到海外作战司令部里去当司令。
“只希望麦克老.郎那个小子没有他这么难缠,熬过一年一切就全都有的商量!”
的确,唐云扬这个从不与别人商量。他只做他想做的事情,这就是阎锡山为何称他为“一个秦人”。
从唐云扬到这个世界上开本龅囊磺校加肭厝四侵痔侄蜗嗨啤S绕洌杂诠诘木墒屏Σ隙裕喟锏耐吠访窃诨破医媳恢苯印把丁保サ墓倭琶牵诠谡秸6僦螅谘【僦蟹追资啤?
无兵无权之下,再想翻起来什么大lang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唯独只有山西,他阎锡山还是有钱、有枪的。恐怕就整个中国而言,他也是唯一一个还在期待能够保障自己特权的人。
他唯一可以期待的,就只能是唐云扬在一年之后缠身海外事物,那时或者可以与麦克.郎之类的人谈个结果出来。最少山西在一定程度上,具备比其他省份更多的“自治权”是维持自己在山西势力的一个前提。
如果比起民国初年,群雄并起、诸军林立的阶段,阎锡山今天的要求在那时简直就是一个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的大好人。
放在中华联邦的今天,这种事情不可能继续存在!
“哎呀真是对不起啊!年年到了换季的时候身体都不大舒服,瞧瞧这耽误了多少事情!”
唐云扬看着在山庄的大门口处迎接自己的阎锡山,听着他满嘴的歉意看着他满脸的笑容,实在是想不明白,阎锡山干什么玩这么多花样。
说白了,他不就是想为山西的旧势力集团提供金钱的,那些经营着黑心产业的奸商、黑矿的商人、地主们求条活命,也至于玩得如此高深吗?
心中固然如此想,脸上可与对面的阎锡山是同样的热情。
“阎兄,你可还没忘记了你还欠着兄弟我的汾酒呢,今个我可没什么事,就算不谈事情,这顿酒也定是要前来叨扰的了!”
“哈哈哈……请请请,总统先生请里面请……”
大笑之下,阎锡山嘴里一叠“请”字,把诸人让入庄内。在请之时,偷眼看看唐云扬身边的跟随的人。除过一中一西两个漂亮女人之外,就只有一个空军的年轻军官,外带八个穿着西装的特工。
“就这么点人,他真正事业的威胁在哪儿呢?”
他几乎可以肯定,唐云扬今天到这里来是目的就是要他阎锡山“俯首泯耳”的。
“我阎某人可是那么容易低得下头的?”
两人各怀鬼胎,自然不必再说。
阎锡山把唐云扬让到他住处的客厅之中,同时安排人手立即准备酒席,看来这位唐总统不但要谈事情,而且饭不管饱、酒不管足还不行。
而且,似乎唐云扬并不懂得中华礼仪之中的“分宾主落坐”的规矩,他直接拽着阎锡山坐到他自己身边。才刚刚坐下,立即摆出一付充满了秘密的模样,小声向阎锡山说了一句。
“阎老兄,今天来呢,我还给老兄带来了一个礼物!”
看他那模样似乎还在担心礼物拿不出手,或者说根本就是在向阎锡山行贿一样。
“这怎么好意思啊,总统来看望在下,已经使在下十分惶恐不安!”
“不必不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说罢,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艾琳娜.蓓尔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的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掏出来一个纸头。
阎锡山从唐云扬手上接过来的时候感觉到好笑,那个纸卷上居然用彩色的缎带给扎了个蝴蝶结,也不是知道是他身边那个女人的手法。掂到手中,纸卷轻飘飘似乎也不合“图穷匕现”的典故。
可当他看到那叠资料的封面上的字时,他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