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和亲公主的王兄来,公主自然当以国礼相待。
他却这样问她,她懒得想,反正她早晚要走,哥哥可跟她无关。
她软软地道:“必须见吗?”
慕幽澈将她抱起来,走向大床。
“自然是你随便。”
楚月道:“那算了。我懒得动。”
他吻住她的唇。
近来两人睡在一起,她总是很累,第二日身体酸痛得很。
人也懒得应酬。
终归还是没有忘记正事,找机会出去了一趟,跟钱掌柜把信物对好了。
这信物只要有万通钱庄就能取钱。
她是以散心的借口出去的,去茶楼喝了茶,然后从内门进的钱庄。
如今她有万把两银子存着了,为了方便,她还把自己的刀囊也封存在匣子里寄放在那里。
等走的时候再让人传信捎去自己所在的城市。
回来的时候慕幽澈在她房内,无聊地把玩着她的一支凤头簪子。
她进来的时候,带着清透的阳光,让他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