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伯伯不想跟他争,他也一样不想跟乐伯伯争。反正就那么回事:在乐伯伯的眼里,先生的学说思想到处都是错误。
可是!他跟乐伯伯争辩起来了,结果都是他失败。他争辩不过乐伯伯,好像先生的学说思想就是错误的。可是!他和他先生都是不服的。
真的!明明是对的,怎么就错了呢?
哪里错了呢?明明是盼着人民过上好日子,怎么就错了呢?
顿了顿,曾参继续往下读《论语》,读他编排的那些内容。
子曰:“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贫穷而能够没有怨恨是很难做到的,富裕而不骄傲是容易做到的。”
“你先生把老子的辩证法拿来用了!嘿嘿!”乐歌道。
“是!是有这个味!我只是把这一类的话编排到一起来了!乐伯伯!”曾参承认道。
“嗯!好!继续!”乐歌应道。
“谢谢!”曾参应道。
子曰:“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孟公绰做晋国越氏、魏氏的家臣,是才力有余的,但不能做滕、薛这样小国的大夫。”
“什么意思?具体解释一下?孟公绰是什么人?”乐歌问。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孟公绰:鲁国大夫,属于孟孙氏家族。”
“哦?”
“滕,一个很小的诸侯国家。薛,也是一个很小的诸侯国家。”
“哦?”
“先生的意思是:孟公绰做家臣可以,做一个小诸侯的大夫可能都难!”
“那?”乐歌问道:“你先生是觉得孟公绰这个人能力有限?”
“非也!”曾参纠正道:“先生的意思是:人各有才,才能不同而已!不是说孟公绰才能不够,而是‘量才适用’,是这个意思!乐伯伯!”
“哦!我懂了!你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答应道。
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子路问:怎样做才是一个完美的人。先生说:如果具有臧武仲的智慧,孟公绰的克制,卞庄子的勇敢,冉求那样多才多艺,再用礼乐加以修饰,也就可以算是一个完人了。这样的人够完美了。先生又说:现在的完人何必一定要这样呢?见到财利想到义的要求,遇到危险敢于面对,长久处于穷困还不忘平日的诺言,这样也可以算是一位完美的人了。”
“什么意思?”乐歌又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