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你哭什么啊?”闵世恭看见费珠的不友善后,眼珠子一转,说道:“他没有醉!他是装的!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费珠正要回答,却突然地明白过来:对面老头问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他什么人?我是他妹妹!我是他妻子的妹妹!
是啊?我姐都不顾他,我为什么要顾他?
不对啊?我不顾他谁顾他?他是我姐夫啊?
“你个老头!你什么意思?我姐夫他?他装醉?都醉成这样了,他还没有醉?装?他为什么装醉?”
说着!用力地拍打着乐歌的脸。
“啪啪啪!
“装醉么?都醉成这样子了,怎么还是装醉?呜呜呜!”打了乐歌之后,她又心疼。
“他也喝醉了!费珠!他也喝醉了,说的是醉话!”孔子看着费珠,说道。
也不知怎么回事?先前还清醒得很,现在也觉得头晕。他想过来帮忙费珠,可是!他根本爬不起来。
以他的力气,把乐歌抱或者背回后院去绝对没有问题。可是?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你们?帮忙一下他!他们!他们都醉了!我也醉了!我?”说到这里,孔子又是一阵头晕。因为头晕,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完。
亓官氏看不下去,过来帮忙搀扶乐歌,想扶乐歌回去休息。都这个季节了,赖在地上是要生病的。
可是!她的怀里有孔鲤。孔鲤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她根本腾不出手来。
狼妹的怀里也有儿子,也腾不出手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应该把乐歌弄回后院去。这样下去,乐歌会生病的。
还有曾点!也要把他搀扶到宿舍去。
曾点是代课老师,他的宿舍在孔子家里这边。
这里的房子不是一分为二了?仓库那边改建成学堂了。这边!以前是齐国商人住家的地方。家里的客户很多,曾点、颜路等代课老师,都安排在各个房间里。
一个房间放几张床,一张床能睡几个人,跟现代社会的大学宿舍一样。不同地是:几个人睡一张床。
大妮子见费珠对乐歌那么好,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浑身的酸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是自己的妹妹她的心里越难受。所以!他不想上前帮忙。
在费珠的小手拍打下,乐歌又清醒了许多。在强烈地意志力作用下,他感觉自己好了许多,不再那么头晕了。他挣扎着坐起来,不是古代的那种跪式坐法,而是屁股赖在地上的那种坐法。
地面上有席子,席子是北方的那个牛毛毡子。不是单纯地牛毛毡子,上面铺了编席。编席与牛毛毡子是组合在一起的,夏天的时候,没有牛毛毡子,只有特制的这种编席。
“是费珠啊!你怎么来了?我没有事!我跟朋友喝酒,因为高兴,两人都喝醉了!你看!他睡着了呢!他的嘴角还流口水呢!”
说着!乐歌用手指着曾点。
此时的曾点,正好睡。不是乐歌说假话,而是真的!他的嘴角流着口水。
“好恶心!真不要脸!”费珠见曾点人长得还很英俊的,结果这么不爱面子,不由地骂道。
“他最不要脸!哈哈哈!”
见费珠骂曾点不要脸,乐歌满足地笑着。心想:曾点你不是牛皮么?你被我小姨子鄙视了!你还混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