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路上小心啊!”
里长家的送他们两口子走了一段,这才回屋的。
见她这般,许娇娇就与严恪说:“师兄,我觉得她跟里长这会子是真的觉得特别的愧疚……”
“那是肯定的。”里长两口子心里有多内疚、自责,严恪一清二楚,“但就如同你方才所言,这个事儿压根就不是他们老两口的问题!
那刘明月自己嫌贫爱富,拼了命的想要往高门大户里钻,想要做有钱人家的太太,那可不得付出点代价么!?
要我说,若不是她肚子里有个娃娃,那洪家老爷子怕是早就对她下死手了!”
毕竟这女人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那洪家老爷心眼儿也不大,见她去算计别的男人、想要攀更高的枝儿,那老家伙心里能舒服!?
回头孩子生下来了,人家指不定就来一个去母留子呢!
一想到这里,他就问自家娇娇,“你是不是也担心洪家那边会对她下手,所以才让她想个办法脱离了洪家?”
“不是担心,是洪家那边一定会这么做的。”
许娇娇笃定的说,“洪家老爷子看重的并不是她,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先前我就听人说过了,说洪家那边寻了好几个大夫给她诊脉,说是个男娃娃。
若是个女娃娃,洪家老爷子怕也不会费心费力的将人从牢房里拉出来。”
“不过说实话,这都是别人的事儿,她自己能不能想通,我们是干预不不了的。”她继续说,“我们现在本身就已经是够头疼的了……
虽说已经联系了几家人种药材,但这干旱还得持续个把月!这个把月下来,日子还不知会艰难成什么样呢!”
原本现在大家的日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再不下雨,别说是后头种药材了,就算是野草,怕是也不会长了!
这一点也是严恪最担心的,“的确,我问过父亲了。父亲的意思是,这干旱估计会比我们预想中的要严重一些……
娇娇,我在想,要不我先把你与母亲送回西北好了。”
虽说有暗卫时时刻刻守着她,但如果后头的情况一直还这么不好,那他是真的放心不下来的。
别的不说,就光说干旱持续下去引发的暴乱,这就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
暴乱一来,那就肯定会出人命!
倘若真的尸横遍野,回头来一场瘟疫,那也不奇怪。
她现在本身就已经快生产了,再将她留在这里,那是真的太不安全了。
“我不回去。”许娇娇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如果我一个人回去了,我更担心!
现在母亲与墨儿都在这,你也在这,不管有多艰难,我也觉得咱们一家子老小是在一块儿的。”
“若是我带着母亲、墨儿回了西北,独留你与父亲在这里,回头你们若是有个什么,我们也心慌意乱!
再说了,我不想与你分开……”
说这话的时候,她手是死死攥着他的手的,“你与父亲他们离开以后,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