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幻彩中的计谋,想来谁都知晓,就只有她自己还不知晓,故而一旁的新月便是指点了她一二,但是幻彩的脸上虽说没有露出表情,可是双手却在衣袖里捏起了拳头,她恨自己的头脑不及那巫彦九。
而这些事都是新月意料当中的,她急忙拍了拍幻彩的肩旁,于是说道:“我想幻彩你这会应该要回北巫家对吧!不过我想还是没有那个必要了,若我没有猜错的情况下,想来温青过后就会来寻你,并且还会找个理由让你别回北巫家去,依我之见幻彩你虽说是中计,但毕竟是中了巫彦九的计,而那丫头就在巫家当中,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就不用我过多的解释啦!就算你再回到北巫家那边去,也实难再挽回当下的局面,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咱就在巫家内大显一番身手,也好挽回你幻彩丢失的颜面!”
自从新月以大护卫的身份与幻彩讲话时,她就没想过要给幻彩留些颜面,说出话也是句句刻薄,压的幻彩也是很难得以喘息。
“这……”幻彩来回走动了一会,这才看起新月说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大护卫劳心,不知接下来,大护卫可否有良策?”幻彩试探问道。
此时幻彩已经知晓新月的心思,便是再次试探她,若新月有良策,也就意味着这一切的事情,新月之前应该都是知晓的,那样幻彩就会认为自己是中了新月的计谋,可若新月没有良策,那样新月就的确是因为静巫派之事来找的到幻彩相互合作的,幻彩当然就可以按照新月的办法去做,毕竟自己的颜面在巫家当中也是极为重要的。
其实新月根本就不像幻彩那样想得很多,而且幻彩对新月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的,人家毕竟是巫家的掌事长老,信息量自然不会小于新月,不料新月说道:“哎!说来惭愧,我若是有良策,还找你幻彩干嘛?功劳自己领了那岂不甚好,而我对静巫派的了解甚至还不如你幻彩多,只不过我调动静巫派的人马要比你幻彩有些说服力罢了,再者我对掌事长老的一派并没有你幻彩了解得多,看来此事还得你幻彩自己想想良策才是,哦,对了!你手下如此多的长老,难道还没有几个是你幻彩的亲信吗?”
新月巧妙的来了一句反问,幻彩就算手下没有亲信,也自然不会说自己没有,话说人家幻彩在巫家当中,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人,只不过幻彩她年轻气盛,而长老们多而年岁较大,谁也不想去招惹年轻的掌事长老,话说幻彩的年岁不过是那群长老们的女儿,甚至是孙女,可是差了辈分的,若是被差了辈分的幻彩给数落了一顿,那些长老们的脸上自然也挂不上面子。
但是幻彩的能力在巫家是极其突出的,她的能力不能与年岁来横梁,而且幻彩做事极为认真,也极为谨慎,但这些对于长老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巫家人可以说无一人不谨慎,而幻彩的性格与离开巫家的青翠极为相似,她出手极其狠辣,也绝不留情面,这才是诸位长老所害怕的地方。
当下幻彩只能听从新月的吩咐,她别无选择也毫无退路可言,巫彦九在暗中层层逼近,做事又滴水不漏,在如此紧要关头下,她也绝不会在巫家漏出破绽来,更加不会轻而易举就绕过幻彩,幻彩毕竟掌控着巫家内的大局,管理的事情并不比大巫巫娆轻,甚至还要重与巫娆,她是巫家最后的一道防线,是承上启下的桥梁,若幻彩死于巫家,也就意味着巫家一代即将结束。
可见幻彩在巫家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此时忽听新月说道:“糟糕!我出来的太久了,幻彩!剩下的事就交给你自己去做好啦!我想你幻彩一定有能力可以挽救巫家的局面,我刚刚与林姚等人说自己去了厕所,所以我现在必须赶回去才行,否则林姚等人就要猜疑我,我若是被林姚等人察觉帮助了你幻彩,或者是巫家,她们定然要将我驱逐出去,毕竟茅马二家是一直保持中立的,她们绝不会因为巫家内部之事而发起无畏的争斗。”
新月没有再与幻彩多说什么,便是急忙闪身向着大殿跑去,她的闪身速度快得出奇,幻彩几乎都快察觉不到新月的身影,幻彩诧异不已,她看着新月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大护卫若再快几分,我根本无法察觉到她下一次将闪身何处,我曾经以为巫娆留下新月,只不过就是再次防止静巫之争,却未曾想过大护卫竟有如此身手,从大护卫的闪身来看,她的巫法定然在我之上,甚至也要在温青之上,不知巫娆可否与其匹敌,这样的人是友自然很好,若是敌!我巫家岂不又要延续老大巫之命!原来巫娆早已想到我的前面,看来我幻彩是否太过得意忘形了,哎!”
幻彩摇了摇头,便是又环顾四周查看了一下,这才蒙上面纱混入了黑衣禁卫当中,新月也算如时赶回,那边苏心急的早已焦头烂额,她见新月回来之时就急忙问道:“新月你出去可否被人察觉?为何迟迟不归来,我深怕林姚等人会来寻找我俩,你可真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