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金学夫也不比以往一点法术都不会,说他不会有些牵强,在巫城中,怎么会完全不知朱昭的巫法呢,起码略懂一二,至于不学,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而金学夫从棋中,又学来了战法,布局之术,此法术若想自保,恐怕那神秘黑衣人一时之间还伤不得金学夫。
那一根烟的功夫,金学夫想了许多许多,见他披上外套,然后就走出了房间,又向着楼下走去……
“黑衣人,好久不见!”因为那金学夫也并未知晓神秘黑衣人的姓名,故而才这样称呼。
“金学夫,之前本座没有时间找寻你,竟让你在此地逍遥快活了这么多年!”神秘黑衣人喝道。
“我有件事情想问你,当年静平背板朱昭,叛教谋反,此事是否与你有关?”金学夫直问主题。
“哈哈哈!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话就快说,过一刻再想说恐怕也没机会了!”此时神秘黑衣人已经背过身去,似乎都不想见到金学夫的面容,见他并未将金学夫放在眼里,估计早已胸有成足。
金学夫知晓那神秘黑衣人狂傲的性格,总是看不惯,可之前确也拿他没办法,便是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还听不懂我说的话!”
“你!”神秘黑衣人很生气,见他抬起胳膊,接着就按了下去,说道:“哈哈哈,转眼间昔日赫拉图的故友已经年过半百,可你这辈子已经够了,而且你还抢走了朱昭的心!”
这是金学夫才恍然大悟,他问道:“难道你……你对朱昭别有用心?”
“是又如何?如果没有你,朱昭就不会喜欢上你,我也就不会沦落至此,被赶出巫教,只好自己创建了邪教,当了教主,这还得感谢我师父的帮助,若我娶了朱昭,虽不能得主,但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来巫教还不是归我掌权,也省去了我叛教谋反的罪名!”
没想到神秘黑衣人还有一段这样的历史,金学夫问道:“你!呵呵!你对朱昭是真心的吗?听你本意,是想得到巫教才是目的吧!你的静平呢?她那么爱你,你难道辜负了她?”
“想得到巫教确实是我的使命,可我对朱昭确实也是动了真心的,否者我怎么不暗中杀了她!”神秘黑衣人说道。
“静平呢!你难道不喜欢静平?”金学夫皱起了眉头。
“那个傻姑娘,只是我的一个棋子罢了,若非她是巫教的右护法,我怎么百翻的接近于她,真蠢,没过多久她竟然爱上了我,那天夜里自己又投怀送了抱,可她虽蠢,但长相实属当世美女,男人岂能有不动心的,从那次以后我又数落了她几次,而且她屡次反教都抓不住机会,我心想就是那蠢静平故意的,后来她也失踪了一段时间,直到帮助了她创建申江巫教后,被朱真与青翠,还有水晓星等人围攻,这才死于水晓星的手中,不过她死了虽不算什么,竟然还给我留下个女儿,真是天助我也,”神秘黑衣人说道。
“你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看你不是帮助她,你这是指使她,陷害她!”金学夫骂道。
“我禽兽不如?这句话别人说我可承认,可你没有资格说我,你难道不是禽兽不如,在朱昭有孕时离开了她,你可知朱昭今后有多痛苦,每日以泪洗面,最终含恨而终!你觉得你就不该死!不该下去陪朱昭吗?”那神秘黑衣人说的也并无道理,二人均有不同程度的过错,可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又听神秘黑衣人说道:“你今天必须死,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得死,伤害朱昭的人都得死!”
“可以!不过我早已建好了墓穴,我知晓这一天总会到来,我可否亲自进墓,然后安静的死去,黑衣人!如今的我并非是怕你,现在的金学夫已经不是当年的金学夫了,可我目前虽死无憾,我对不起朱昭,未能见到她之后一面,可我会下去陪她,你办不到,有本事你与我一起下去,咱们在阴间再定一次输赢,看看谁能得到朱昭的放心,我想你不敢,你不敢下去见静平,你无法面对她,还有她的女儿,等未来她回找你报仇,她的女儿会杀了自己的父亲,因为她若知晓自己的父亲是一位十恶不赦的禽兽,即便不杀死你,也会在你面前挥剑自刎,已洗羞耻!”
“够了!不要再说了,你这都是口舌之辩,无稽之谈!我不与你争辩,你的墓穴在哪,我与你一同前去,看你还有什么诡计可施!”黑衣怒道,而且还有些惊慌失措,看来金学夫的话已经触动了他的心弦。
“跟我进屋来吧,脚步轻一点,孩子们还在睡觉,”金学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