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鼻回忆着和王婶第一次操逼的情况,不禁乐得呵呵笑了起来。
“你笑个什幺?”苗杏花好奇地问。
蒜头鼻从回忆中转过神来,他馋馋地想:要是王婶在就好了,那我的鸡巴就能享受到口交之乐了。这个苗杏花舔鸡巴的水平,比起王婶还是差了一大截子。可惜呀,村子里唯一愿意让蒜头鼻操逼的女人,唯一会玩男人鸡巴的女人,突然离开了村子,到城里给女儿带小孩去了。王婶这一走呀,让蒜头鼻遗憾了好一阵子。
“我…我笑你的逼,瘾头太大了,非得让十个男人操才能过瘾。”蒜头鼻拍了拍苗杏花的阴户淫淫地说。
“蒜头,你的鸡巴真不经操,我摸了老半天,还没硬起来呀。”苗杏花馋馋地说。
“别急,等一会儿会硬的。”蒜头鼻心里有数,过不了十分钟,鸡巴就会再振雄风。
果然,还没到十分钟,蒜头鼻的鸡巴就慢慢昂起了脑袋。
“嫂子,咱俩玩个新花样。”蒜头鼻说。
“玩什幺新花样?”苗杏花饶有兴趣地问。
蒜头鼻朝四周瞅了瞅,看见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他幽幽地说:“我要跟你玩一个从没玩过的新花样,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着,蒜头鼻从地上爬起来,他抱起苗杏花,走向那块大石头。
蒜头鼻把苗杏花放到半人高的石头上,说:“嫂子,你跪在上面,把屁股撅起来。”
苗杏花往石头上一跪,叫嚷道:“太咯人了,我膝盖受不了。”
蒜头鼻说:“你等一下。”他走回去,把俩人脱下的衣裳抱过来,铺在石头上。
“好了,不咯人了,你快跪着吧。”蒜头鼻急吼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