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回来了,定然有事禀奏。”萧辰轩驻步,言道。
“嗯,不影响用膳。”大越王脚步未停,边走边说。
萧辰轩不知所以,这是?
帝王心思难测。
他顿下脚步,不得已跟在了大越王一侧。
也是,让亲爹老子走在屁股后面,自然是说不过去的。
两人进来,夕沅正好让宫人摆好了膳食,瞧见大越王,简单请了安,虽说心中诧异,却还是让人添了碗筷。
落座,大越王喝着刺梨酿,走神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忽然言道:“这酒不错,清醇又带着甘甜。”
夕沅微愣,淡然一笑,“父王喜欢,沅儿一会儿让御厨从府上多搬一些进宫。”
“这般说,这酒是你酿制的?”
“回父王,是沅儿刚来大越时所酿,埋在树下,昨个儿刚挖出来。”夕沅如实回着,既然猜不出深意,就索性不再多言。
大越王看了她一眼,又呡了一口,‘嗞啦’一声,动作似乎大了些。
“听闻,南郊的百姓,种了木薯,是你从大顺带来的?”大越王夹了一口菜,又问道。
“回父王,是大哥上官钥华从大顺带来的一些秧苗,如今这时节,已经结了硕果,一旁这盘子里的糕点,便是那木薯蒸熟后碾碎了烙制。”夕沅依旧笑着作答,不卑不亢。
大越王瞥了她一眼,心道,这丫头还真是无所不能。
这木薯看似不起眼,却很适合南郊那些沙地,倒是解决了百姓的生计问题。
萧辰轩在一旁,也笑了一下,很轻很淡,却丝毫难掩他内心的喜悦。
他的沅儿,确实是好样的。
她的能力,已经不需要旁人反复来夸赞了,皆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