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到恬恬?一次都没见过?”欢颜觉得奇怪。
钟恩立都去梅市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没见到恬恬?
“恬恬不肯见我,说我们情缘断了,朋友也没得做了……恬恬怎么可能会说这么狠心的话,她一定出事了……”
欢颜皱紧了眉,她也觉得恬恬很不对劲,这姑娘不是狠得下心的人,而且她对恩立的感情很深,就算真伤心了,但也不会将恩立拒之门外不见的。
难道是有难言之隐?
第二天上午,欢颜一家赶到了梅市,钟恩立来接机,才短短几天便憔悴了许多,胡子拉碴的。
“恬恬不肯接我电话,我去她家里都不肯见我,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那些讨厌的亲戚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婶子和高叔看起来也不对劲……”
钟恩立都快憋坏了,一见到欢颜就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最可恨的就是那些粗鄙的亲戚,喧宾夺主的样子真恶心,对牛小芹呼来喝去的,当成佣人一般,高玉柱虽想帮媳妇,可碍于父母在,他也不好帮得太明显。
钟恩立实在看不过去,就说了几句,结果受到了那些亲戚的集体讨伐,说出来的难听话,没把他给气死。
欢颜皱紧了眉,听起来像是牛小芹的公婆,领着一堆亲戚来恬恬家打秋风了,但这么极品的亲戚确实少见,年前一直住到现在,少说也得有半个月了吧!
最奇怪的是,牛小芹可不是性子软弱的女人,她怎么能忍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