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露了一手,震慑住了方家人,大气都不出了,老老实实地坐着。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欢颜指了指白桃花。
白桃花哭着把她结婚来的生活都说了,“他心情不好就打我,把我打流产,我小月子还不足一个星期,就非要和我……我不肯,他就硬来,每天都是这样,吃饱了饭就要……我……我跟牲口一样……”
她已经顾不上羞窘了,把难于启齿的事都说了出来,只希望欢颜能可怜她,救她脱离苦海。
方玉芝皱紧了眉,对兄弟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娶了媳妇,不收心过日子,却天天作,她娘也是,跟着儿子胡来!
“娘……你可真是……”方玉芝埋怨母亲,可却得了她娘一个大白眼,把她气了个半死。
“以后家里有啥事都别找我,我不管了,你们爱咋办就咋办,甭和我说!”
方玉芝也来了火,要不是因为不争气的兄弟,她和丈夫也不至于总吵架,说起来十次吵架,总有八九次是因为她兄弟。
以前很多事没深想,现在回想起来,方玉芝不由后背发寒,冷汗直流。
以后她再也不管兄弟了,一定和丈夫安生过日子,就她这兄弟的死球样,她以后有啥事压根指望不上,还得指着丈夫和儿女呢!
欢颜挑了挑眉,方玉芝要是真能醒悟,那可是大好事,日子只会越过越好呢!
可喜可贺!
“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犯了虐待罪?要坐牢的!”
欢颜冷声质问方玉华,对这种只会混吃等死的人渣,打从心底厌恶,这种人活着真是浪费米粮,还不如却堵火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