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几朵,咱各表一枝。
竹舍里,红锦和汤圆正在替白鹤吟清理伤口,那伤口很深也粘不得水,只能拿来酒,点着,用干净的细棉布粘着酒,在伤口四周轻轻的擦拭,算是清理。
这方法,是白鹤吟教给红锦的,虽然,她并不知道小姐所说的给伤口消毒到底有何用意,却还是仔细的照做。
“小姐,疼么?怎的小姐竟那么傻,护着奴婢们作甚,奴婢们皮糙肉厚,不怕挨鞭子,可小姐这水嫩的肌肤,怎么的禁得住那样利的倒勾刺?”
这不白问,能不疼吗?那刺儿喇喇的搁谁身上谁不疼啊,更何况自家小姐也是个金贵的,从小到大虽然受过不少欺。
可何曾被人如此的对待过。
“这杨家大小姐果然是恶名昭著,国公府的大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咱小姐还是相府的千金呢?居然下得这般的狠手!这般恶女,阎王爷怎的也不把她收了去。”
红锦眼眶都是红红的,眼神里也闪烁着浓浓的愤恨,很少能看到红锦有如此激愤的时候,看来这次,的确是把她给气到了。
没听到一向咋呼的汤圆的声音,白鹤吟抬头瞥了一眼,这才发现,汤圆那丫头正站在竹窗前,向外观望着。
“行了,不就是一点子小伤吗?过几天就没事了,再说还有师傅在,还有师傅的药在,你家小姐我是绝对不会留下疤的,所以,你就不要再唠叨了。”
若不是她自己凑上去的话,就凭杨倩倩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能打到她?
白鹤吟拿出药瓶,红锦接过去,将止血生肌散均匀的撒在那一条长约五寸多长的伤口上面。
一阵清凉的感觉袭来,白鹤吟顿时觉得那痛,减低了几分。
“小姐……”
这时,汤圆也关上竹窗也走到了桌案边。一副犹豫不绝的样子,让看她的白鹤吟嘴角的笑容也是更深了几分。
“怎么,看出什么门道来了?”白鹤吟笑着问。
汤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瘪了瘪嘴道:“小姐,奴婢跟您说,奴婢怎么就觉得有些不对,那什么狗屁劳子的杨大小姐,干嘛就非得让您和她一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