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个哑巴,是我爹二十年前,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的漂亮女人。
那时候,我爹已经六十了。
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光棍,竟然买回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这让我们全村人十分稀奇,嘲笑我爹东西不中用,还要老牛吃嫩草。
我爹不服气,把这女人关在家里好几个月,愣是让我娘怀孕了。
老来得子,本是大喜事一桩,可我爹并不是个好东西,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恶棍,老了更为猖狂,哪怕我娘怀孕了,他也根本不把我娘当人看,稍不满意就毒打我娘,还喜欢用没灭的烟头往我娘的皮肤上烫,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怕我娘跑了,只要一出门,用狗链将我娘栓在炕头边上,给我娘吃的也是残羹剩饭或没煮熟的生肉,完全把我娘当猪狗。
起先村里人还有所同情,时间久了,大家也都习以为常,甚至是帮着我爹欺负我娘。
我娘不仅模样好看,身段也异常风流,特别是那双眼睛,跟狐狸似的,又骚又纯真,美的与我们这破村子格格不入。
这么极品的女人嫁给个糟老头,难免遭人惦记。
我爹是个老道公,就是专门给死人看风水或者批八字的,要经常出远门,很多时候都是把我娘一个人留在家里,村里的男人每天都等着我爹出门,只要我爹一走,他们就摸进我娘屋里,欺负我娘是个哑巴,便随意糟蹋我娘,久而久之,整个村子的男人都知道只要我爹一出门,就能睡我娘。
直到有一天,我爹出门半路回来,一开门就看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把我娘压在炕边上,我娘哑着喉咙还发发出狗一样的叫声,气的我爹拿起柴刀就要往这对狗男女身上砍。
但是我爹年纪大了,哪里是这男人的对手,没砍到这男人不说,反而还被这男人往裆里踢了一脚,把我爹给踢残了。
老婆被全村男人给睡了,自己也不行了,受到这么严重的打击,我爹彻底废了。
在偏远的山村里,天高皇帝远,法律管不到的地方,人多就是力量,我爹他是独子,没半个兄弟,他不敢去找别人报仇,我娘就成了他最好的撒气筒,在我娘生下我的当天,我爹把我娘拖到村口,用麻绳把我娘吊在村口的大树上,活生生的把我娘给勒死了。
那个年代,买来的女人,跟牲口一样贱,村里没人在意我娘的生死,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娘死后,我便成了我爹唯一的指望,他改了从前的坏脾气,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身上,好好照顾我生活,把我抚养长大。
光阴流逝,当年的这些事情,都是我从村子里人的口中听到的。村里人都说我生的像我娘,瓜子脸,一头茂密乌黑的长头发,发育的越来越好的身材,长大了肯定招男人的喜欢。
小时候的我,还不懂这话什么意思,直到我上初二那年,学校里的一个混混学生给我买了条贴身穿的裤子要我穿了再还给他的时候,被我爹发现了,他二话不说就狠狠给了我两个耳光,不仅当着全校学校师生的面揭发了这件事情,还像是对待我娘那样,用没灭的烟头在我背上烫了好几个丑陋的烟疤,骂我不知廉耻,要是再这样被他抓到,他就把我送去做小姐,让我臭名远扬。
我不知道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件事情成了我心里难以磨灭的阴影,从此不敢再和男生搭讪半句,更不敢看同学们看我的眼神,我把所有的精力都转移到了学习上,考上了我心怡的大学。
可尽管这样,随着年龄增长,异性对我的那种带着*的吸引,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大一新生军训完,我回山村老家,在路过村口刘叔家的时候,看见刘叔正在院子里洗澡。
再偏僻的地方,洗澡都是一件羞于示人的事情,可是刘叔看见我在看他,妈的不仅没有躲藏,反而故意敞开,暴露一身松垮的老肉给我看,还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笑。
刘叔当年就欺负过我娘,我爹管我管的严,我害怕刘叔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爹,吓得赶紧跑回家,一整个晚上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早上,一个噩耗传来,刘叔在昨天晚上死了,死在了他家院子里洗澡池旁边。
死的十分怪异,浑身暴露,怒目圆睁,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男人的东西没了,伤口参差不齐,稀糊糊的都是血,看起来就像是被牙齿活生生咬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