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队伍中另外两个靠身体换取物资的女人以及温琴闹矛盾,万和平他们那些男人,帮的永远是唐秋琳,哪怕他们刚刚从那两个女人身上爬起来···
类似这样的事情很多,但怎么说呢,夏暖并不觉得唐秋琳的做法有什么问题,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不依靠身体,靠自己扎根在一堆男人中奋斗中的女人,不精于算计点,会活得很辛苦。
在不损害别人利益的情况下,用点小计谋为自己多谋算点东西,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生活在艰苦末世,又有谁能永远纯良呢,都是为了生存。
换成她处在唐秋琳那个位置,她不一定能做得比唐秋琳好。
如果没有空间,没有顾哲家人里以及蛋蛋和夏白黑霸天它们那些异兽护着她,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真不好说。
也许比唐秋琳过的好,也许比唐秋琳过得还不如。
和唐秋琳比起来,她要幸运得多。
离开池城的前一晚,夏暖躺在顾哲这样跟他说,顾哲就笑,“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作甚要和她比,自找烦恼。”
夏暖斜了他一眼,“我就说说,怎么就成自找烦恼了?”说着,有些不忿的在男人身上拧了一把,“对了,我们明儿真走啊?”
顾哲伸手轻抚她光滑的背脊,低沉的声音轻松而愉悦,“你想继续留在这?”
“剩下两怪还没消灭呢。”
“都不知道那两怪是什么,想消灭也消灭不了呀。”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一周的时间他们差不多把整个池城逛完了,愣是没被变异生物攻击过一次,万和平他们所说的三怪也只消灭了一怪,剩下两怪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就更不可能知道是什么了。
夏暖就吐槽,“万和平他们不行。”说的那么吓人,搞得他们还以为池城像魔窟,危险的不行,结果,除了刚进入池城时遇到了来自槐树的攻击,屁事没有。
顾哲轻笑着翻身覆在夏暖身上,亲了亲她细嫩的脸颊,“万和平他们行不行跟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我行就好。”
夏暖四肢一瘫,白了他一眼,“你哪里行,说来听听。”
“真想知道?”
“你说呢?”
两人耳鬓厮磨,也不知道是谁主动,自然而然的就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室内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气味,暧昧又糜烂。
夏暖全身布满吻痕香汗淋漓地趴在顾哲宽厚的胸膛上细细喘气,男人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由上至下的轻柔按压着,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浓密卷翘像把羽扇的睫毛将他眼里的饕足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