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经不起撩拨,特别是对一个爱了她许多年,却苦于她没满二十,一直苦苦压抑着某些冲动的男人来说,她无意识的撩拨简直是火上浇油。
干柴烈火一相遇,不燃烧成灰烬不会熄灭。
深邃眼眸凝视着怀中黑曜石眸子里潋滟着情玉迷离之光的女孩儿,顾哲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诉说的甜蜜幸福感。
离开她红肿的唇,唇舌下移,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锁骨处,夏暖轻喘着拉长了秀美的脖颈,好方便他行动。
酥麻的电流在血管里游走,那种感觉似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痒得不行,她的身子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迷离眼眸缠着丝丝缕缕的情意与喜悦。
此时此刻,就算天踏地陷,也不能阻止她将自己完整的交给顾哲。
想想也是苦逼,她的阿哲哥哥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是太过固执,他一直坚持持证上岗。每次相见独处的时候,两人都有亲密行为,可每到临门一脚,他就会满头大汗的跑去洗冷水澡。
他难受,她也不好受。
刚开始她还会生气,后来次数一多,她连生气都觉得无力。
好不容易他能持证上岗了,她激动得不行,满心期待着成为他的女人,却不想事世弄人且无常,他们终究没能走到最后一步,也没能白头偕老。
万幸的是她回来了,曾经的遗憾将不再,而她,也终于能将自己完整的交给他了。
“阿哲哥哥,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抱着他的脖颈,她轻声道。
顾哲闻言抬眸看她,薄唇扬起浅浅的弧度,狭长深邃眼眸微眯,轻笑,“宝贝,这种时候来招我,你自找的。”
他的忍耐力在她面前一向不好,若是以前,他会因为她没满二十拼命忍耐与克制,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她,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他的声音极轻极嘶哑,慵懒的语气中夹着隐忍的克制,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引来她的一阵轻颤,身上的肌肤好似被无数片羽毛扫过,惹得她酥痒难耐。
她轻笑,澄透不再的迷离大眼冲他勾人地眨了眨眼,“别腿软哦!”
被她眼神一勾,顾哲顿觉下腹火热地快要烧了起来,“你别哭着求饶才是!”他低低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噙住她的唇,攻城略地。
夏暖在他的攻击下无声地笑着。
温暖的卧房内,两道人影纠缠着、重叠着,黝黑结实的修长身体覆盖着身下娇小玲珑的雪白身躯,娇柔的吟哦声与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室内响了许久。
嘴硬让顾哲不要腿软的夏暖,在他猛烈的攻击下,溃不成军。
她乱了神智,迷了心神,好似浮萍一般,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停,无力挣扎,只能哭着喊着求饶,直至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迷蒙的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暖暖的灯光。眨眨眼,视野变的清晰,四处看了一遍,没看见顾哲的身影,她想起身去寻他,却不想一动,就牵动了下体及腰部的肌肉,刺痛与酸痛同时袭来,她放弃了起身的打算,忍着不适轻呼一口气,好痛。
她晕过去后,阿哲哥哥到底做了多久才放过她啊,怎么会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