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大荒西北小小夏州城里的楼婉君并不知道她已经被人给算计了,吃饱喝足之后她才回到墨宗。
“还没求饶呢?”
楼婉君见到那些还跪在武场里的天武宗以及一些杂鱼人等还处在那里时,她冷笑着走了过去,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人。
天武宗的人脸色很难看,他们不是不想求饶,而是这样太憋屈了。
一旦求饶,就算是他们的源府没有被废掉,那将来还怎么在夏州城立足呢?
“楼姑娘,有话好说,有事情好商量。这一次的确是我们利欲熏心被蒙蔽了双眼,是我们该死,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天武宗一定会尽量满足。”
天武宗的长老顶着一张老脸赔笑着说道,他刚想要从地上起来时,就被墨宗的弟子用剑柄给按住了。
顿时他老脸神色有些挂不住,心中憋着怒火,但又不敢发作,只得紧紧地捏住了拳头。
见他这样愤恨的样子,楼婉君只觉得无语和无趣。
这世界上总有这么一群人,自己不要脸在先,却还要求着别人要脸。
“我的话之前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求个饶而已,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而已,你们说不出来?那当初是怎么腆着老脸去求的源宗?”
她冷笑着反问,顿时把天武宗长老给奚落得老脸通红,隐隐还夹着怒气。
你楼婉君能跟源宗比吗?
只是这话天武宗的长老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装哑巴,抿紧了嘴巴不说话。
他还就不信了,这楼婉君还敢把他们全部都杀了不成?就不怕引起整个夏州城宗门的讨伐吗?
她再强悍,终究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更何况她还没有强大到那种地步,可以一人抵挡千军万马呢。
“楼婉君你个小贱人!有种你就杀了我,让我跟你求饶,呸!你做梦!你就是个毒妇!”
天武宗长老没有开口,倒是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的青桦踉踉跄跄起身,她脸上的血迹干涸凝固在面孔上,看起来很狰狞。
她目光怨毒地盯着楼婉君,就像是一只毒蝎子那样。
楼婉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凝视着青桦。
少女的眼神太过摄人,青桦原本是凭着一腔怒火在咆哮的,但是这忽然被楼婉君这么盯着,她要骂的话忽然间就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骂呀,我听着呢。”楼婉君见她不敢开口,不由得冷嗤了一声。
过去的那些事情他们都选择忽视和遗忘,他们是怎么针对父亲的?怎么针对他们一家的?
这些事情她没有忘记,她也不想跟这些人浪费口舌。
“我倒是很想听听你怎么点颠倒黑白,天道在看着呢,到底谁恶毒谁心里清楚。堂堂几个大门派来为难我一个小女子,要不是我点本事傍身,今日跪在这里的就是我,死的也是我。”
楼婉君的口吻忽然间变了,每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她浑身散发出淡淡的杀意,天武宗的人一颗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