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反应过来,急忙推开了江奕淳,嗔了他一眼说:“都被人看到了,不知道怎么笑话咱们了。”
“笑话?”江奕淳忍不住笑起来,“他们才笑不出来,哭还差不多,一个个不是单身狗,就是媳妇在老家,只有羡慕的份。”
“太腹黑了,不跟你说了,该办正事了。”两人已经商量好了计策,该引蛇出洞了。
上午军中商议军务,胡将军如今病着,由军中几名重要官员和江奕淳、白若竹一起商量决定。
突然有斥候来报,“报,飞雁城北十里外潜伏了一队突厥兵,目前目的不明。”
“是逃散聚集在那的?那咱们要不要去追击?”问话的人小心翼翼的看了江奕淳一眼,之前江奕淳反对追击,还和胡将军吵了一架。
别看江奕淳现在算是文官,但到底也上过沙场,又曾中过千人血咒的煞气,只要他板了脸,那气势连久经沙场的老将也不得不紧张。
“我是不建议追击,怕顾此失彼,也怕如今营中将士身体受损,再中了突厥埋伏。但飞雁城交战过去几天了,以突厥人的快马,早该走的远远的了,为何在此盘桓?”
江奕淳余光瞥了眼站在一侧的刘参军,见他眼中有疑惑,显然他消息也不是完全灵通,也不确定斥候报的是什么情况。
“莫不是又想杀回来?”有人问到。
这时刘参军说了话,“他们大势已去,犹如丧家之犬,怎么还敢杀回来?”
“我倒觉得他们领队的王子死了,一个个回去都难逃重罪,不如拼一把立些军功,将功补过。”一名校尉脑子很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