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情此景,兵力上的绝对差距,李严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只是恶狠狠地道:“全军听令,冲锋,杀!”
说罢,李严亲自带头朝着对方冲杀而去,其余的守兵见状,无奈之下,也只好跟随在李严身后,向着数倍于几的敌军冲杀而去。
而远处的法正,面色依旧不变,心中却是一阵轻松:雒县战事,今日定矣!
上万大军奔驰而来,终于顺着南门一股脑的涌入其中,太史慈立刻喝令士卒向两旁避让,让开一条通道,于是乎,奔驰而来的上万步骑,正面冲撞向城中守兵的阵型。
轰!
“杀!”
当先冲入城中的自然是骑兵,他们高高扬起手中的马刀,狠狠落下,借助着马速飞驰而过,手臂不需要用力,锋利的刀刃便划破了敌兵的肌肤,带起猩红的鲜血。
“啊!”
骑兵所向无前,便如一柄烧红的利刃切牛油一般,迅速的打开了一个缺口,切入敌军当中,将敌兵切为两段。
而还没等城中守兵反应过来,随后杀入的步卒,迅速将他们分割包围,相互厮杀起来。
尽管李严奋勇拼杀,可是在敌军重兵包围之下,城中守兵的士气很快便崩溃了,李严久战无力,也被数名雄壮的士卒击倒在地,眼看着长刀就要落下。
太史慈猛然喝止道:“且慢,生擒便是,何必多造杀戮?”
几人闻言,将李严双手背负,捆绑了起来。
“降者不杀!”
闻听此言,早已无心恋战的城中守兵纷纷归降,李严屈辱的跪在地上,恨恨的盯着太史慈,太史慈却是微微一笑,不以为然。
杨昂策马朝着太史慈所在飞奔而来:“将军,您没受伤吧?”
太史慈摆了摆手:“无妨,小伤。”
而这时,法正挥散众人,朝着太史慈、杨昂这边走过来。
“罪人法正,向二位将军请罪,在下谋事不密,险些便葬送了好机会。”
太史慈微微一笑:“无妨,今夜之变并非法县令之过,本将岂会怪罪?”
“多谢将军谅解,将军与将士们久战疲敝,还请入城歇息吧。”法正邀请道。
李严目睹法正与太史慈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两人暗中勾结的情况,禁不住破口大骂道:“法正!汝这老贼,身为臣子竟然勾结外敌,好生无耻。”
面对李严的喝骂,法正不怒反笑,仿佛如沐春风一般:“李县尉,有道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人主有人主之姿态,臣子自然有效命之死节,人主暗弱无能,难道臣子们都要绑在一棵树上吊死么?”
法正的思想很简单,那就是人尽其用,谁是雄主,有足够的气魄,他便为谁效命。刘璋暗弱无能,他便暗中不满,见到刘备有雄主之气魄,便甘愿为之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