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弟兄们已经全部都撤下去了,咱们也撤吧!”
一名亲兵,对依旧在殊死奋战的庞德大喊道。
“撤!”
庞德虽然勇猛,也不是傻子,既然士卒们都已经撤下去了,他自然犯不着继续厮杀下去。
庞德猛然转过身形,随手抓起一具蜀兵的尸身,随后竟然在城头凌空一跃,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跳了下去!
庞德当然不是要自杀,只见得他跃下去的一瞬间,将手中抓着的蜀兵垫在身下,而且跃向一处尸体堆叠之处。
有了尸体当作肉垫,庞德在顺势一滚,将劲道消泄了下来,随后一路跑回中军大帐。
“末将无能,未能攻下涪县,还请车骑责罚!”
庞德单膝跪地,对坐在中央的萧言大声禀报道。
萧言摆了摆手:“无妨,涪县坚固,又有精兵猛将,岂是一时半会就能攻下的?令明久战辛苦,且下去歇息一阵。”
“多谢车骑!”
庞德对萧言微微躬身之后,转身走出帐外。
“绵竹关、涪县互为犄角之势,屯有重兵,又有张任这等猛将,想要攻克却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萧言摇了摇头。
自古以来,川蜀便是易守难攻之地,割据势力多在此起家。萧言甚至有心思,打算派遣一员将领率兵数千,去走邓艾走过的阴平小道,奇袭成都了。
不过萧言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历史上邓艾虽然历经艰难险阻,跨越了阴平小道,成功神兵天降,还是遭到了诸葛瞻的阻拦。如今成都只怕还屯有不少军力,就算派遣奇兵也很难攻下成都,搞不好还要尽数饿死。
“正面强攻的确难以取事,不过车骑也不必太过担忧。”
司马懿微微笑道:“想来,太史将军,此刻已经进抵江州了!”
...
“这蜀中道路还真是难行。”
太史慈骑在马背上,啧啧叹道。那日他奉萧言之命,率领偏师万人一路南下,足足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方才抵达巴郡境内。
“这位将军,从梓潼到巴郡的这段路,还算是好走啦,从梓潼到汉中那段路,那才叫险途嘞。”
为太史慈领路的当地向导,骑在一头毛驴上,对太史慈说道。
“嗯,汝既为巴郡人氏,我且问你,那巴郡太守严颜是何等样人物?”太史慈对他询问道。
“哦,将军说严太守啊,严太守可是一位英雄人物,他擅长一柄大刀、硬弓,弓刀双绝,别看已经年过半百,在这巴郡可是头号猛将。”
“嗯?他也善使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