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说，但是我说完之后，你不许生气。”
本来做好“赴死”的准备，但看到程瑾瑜那阴沉沉的脸色后，小乖心中仍旧抖了抖。
“说。”程瑾瑜俨然认识到了不对劲，他的声音好像更为严厉了。
因为着实羞于启齿，必须先得到程瑾瑜的肯定小乖才有底气。
她抱着程瑾瑜的手臂声音软软的撒着娇，“你先答应我嘛……”
“我答应。”在小乖的再三磨蹭下，程瑾瑜终于说出了这无比宝贵的三个字。
小乖清了清嗓子，说：“就是我来你这前，看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
“嗯？”
小乖不敢大声说出来，她踮起脚尖，覆在他的耳边，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小声的给他说清楚。
只是，但她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刻，程瑾瑜眸中显而易见的闪过一丝错愕和震惊。
她居然……
那一刻，程瑾瑜心头像是被打翻了醋坛子。
他的女孩，第一次对那方面有认识，居然……是通过看片？
“韩子衿！”
程瑾瑜的声音不由加大，他差点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小乖见状，发现事情的苗头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你说好了不生气的……”小乖撇撇嘴，因为羞愧，脸上也火烧火燎的热。
“我能不生气吗？”程瑾瑜若是这个时候还能全然保持理智和小乖讲道理，那他才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