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宪磊端起茶杯,闻了闻,陶醉道:“果然是正宗的大红袍。”
夸完茶,曾宪磊又对陆知行夸起了梁栋:“陆市长,你这个秘书不错,处理事情,能把握大局,进退有度,这样的年轻人,简直太少了,我那个秘书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个憨瓜。”
陆知行笑道:“曾书记快别夸他了,再夸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年轻人嘛,该表扬表扬,该敲打的时候,也要舍得敲打。昨天晚上,我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差点酿成大祸,幸亏有小梁主任处理得当,才让事情得以圆满解决。今天我来陆市长这里,一是请罪,二嘛,就是特意来感谢一下小梁主任。”曾宪磊满脸堆笑地说。
陆知行说:“苏总是咱们市里请来的重要客人,要是连基本的安全都不能保障,那人家凭什么还会留下来给咱们投资?昨晚幸亏是没酿成严重后果,不过我怕苏总一个女人家,经此一吓,很有可能会打道回府。”
曾宪磊说:“我已经狠狠地批评我那小舅子了,这事既然是他惹下的,那就让他亲自去给苏总道歉,争取苏总的原谅。”
“我估计苏总不会见他,毕竟人家心里都有阴影了。”陆知行说。
“那我就舍下这张老脸,再拉上翁局长,应该能让苏总放下戒备了吧。我听说苏总是陆市长招来客商,那陆市长跟她肯定关系不错,要是陆市长再为我们说上几句话,那就更好了。”曾宪磊又道。
陆知行顿了顿,说:“我这边没问题,只要能留住人,脸面对于我们来说又能算什么呢?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搞招商,那些商人是祖宗,咱们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