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心念着陛下,若是陛下知道了,必定要深受感动。”蓓玉忙接口。
崔袖笑着摇头,“只要表哥看到,能够召见我就行,也不辜负姑姑的期望。”
“主子定能如愿以偿的,”丹朱急忙开口。
“借你们的吉言,”她眉间多了些笑意。
没注意丹朱眼眸中的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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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是越发不中用了,那次中毒,还是伤了身子,”永寿宫,太后靠在软榻上,眼眸有些沧桑。
“娘娘,这是刚炖的血燕,”嬷嬷端着玉碗进来。
太后拿起银勺搅了搅,“哀家只愿,袖儿快些成长起来,哀家能教她的时间,是一点点减少。”
“娘娘又说胡话,”老嬷嬷替她揉捏肩膀,“娘娘日子多着呢,姑娘可离不开您。”
太后笑着眼角起了细纹,“也就你宽慰我,袖儿如今在做什么。”
“在绣荷包,听说是给陛下的。”老嬷嬷答到。
“总算是知道自己争了,没瞎了哀家这几日的教导。”她神色满意几分。
“娘娘亲手教出来的,哪能差。”老嬷嬷笑着恭维。
太后神色越发舒展开来,“盼就盼,陛下还念着点儿当初的一点儿抚养之情。”她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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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又在做什么。”清荷有几分好奇。
傅荣华看着纸上的画,“画些扇面,整日里瞧着那些,都腻歪了。”
清荷好奇凑过去看,“这是什么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