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钱,你都用来买酒了啊!”
马大头拿出,刚刚儿子给的钱:“这是你刚给我的。”
乔月也不舍拿出来:“我这个你也拿去吧。”
马仁礼:“不用,山人自有妙计。”
“明天,组织几个人,去我家院子里,把地面平整一下,然后挖点沙子回来铺上。”
“纸笔太费钱了,就让孩子们用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喝完酒的马仁礼,被牛大胆背回去的。
这酒量,受到了牛大胆的鄙视。
马仁礼表示,这不是我的错,这锅我不背,是前身这小子体格子太弱了。
翌日。
醒来的马仁礼感觉脑仁疼,喝了热水,乔月给他揉着太阳穴。
“你今天不进城了?”
“一会儿就走。”
乔月:“我给你带几个饼子。”
马仁礼:“不带,我去城里吃!”
乔月眼睛一亮:“带着我啊?”
马仁礼:“你老实在家待着吧。”
吃过早饭。
“爹,我进城了。”
“你穿这么破干什么?”
马仁礼:“嘿嘿,这您就不知道了吧!”
“我准备把我的衣裳给当了。”
“啥?”
“爹啊,你看全村就咱们俩带着瓜皮帽,穿着绸缎,这格格不入的。”
“您要信我,您老也换一身!”
马大头:“哎。”
“九十九都拜了,也不差最后这一哆嗦了。”
“你拿去吧!”
马仁礼走着路,忽然想起,自己随身空间里可是有自行车的。
自己怎么给忘了呢,一个闪现,还未被造出来的二八大纲,摆在眼前。
马仁礼骑着自行车来到城里,进城之前就把自行车收回去。
他没敢去上次的当铺,而是换了一家,。
“掌柜的,这几身您给个价。”
“哟,我仔细瞧瞧。”
“苏湖的东西就是不一般啊!”
“这几套一共三块!”
“不行太少了。”
“最少五块。”
最后各退一步,四块成交。
马仁礼买了黑板,粉笔,纸笔。
然后去了喝了碗羊汤,弄了一身汗,骑车回家去了。
等快进村的时候,把自行车收起来,抱着黑板,上面摆着粉笔,纸笔。
怀里还放着油纸包裹的二斤羊肉,几个苹果。
“仁礼,你衣裳呢?”
“嘿,这不是穿着呢吗?”
牛大胆从打谷场跑过来:“我是说,你的绸子呢?”
“当了。”
“换成这些东西了、”
马大头带着乔月,走过来。
“不仅他的当了,你们看我跟乔月,也都被他拿去当了。”
马仁礼:“这是为孩子们好,咱们大人穿什么都行!”
赵有田打趣道:‘仁礼,下次你打算卖什么?’
马仁礼:“好像没什么能卖的了。”
“我连瓜皮帽都当了。”
“对了,还剩我家的房子,不过我不敢。”
马大头:“咋,你还要我露宿街头啊!”
“那是祖宅,你小子要是敢卖了,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