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店里依旧生意火爆,一男一女走进店里,跑堂小二忙迎上去:“客官,请坐这边。”
这两人却没听见似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四处张望。
脸上写满了惊奇和不可思议。
“客官,您要点什么?”小二又问。
“你们老板娘是不是叫赵云桑?”男子问。
“是呀,怎么了?”
“怎么了?”
男子轻蔑的瞥了小二一眼,居高临下地道:“我是赵云桑的丈夫!也是你老板!”
小二:“……”
虽说镇上有不少垂涎老板娘美色的吧,但这么疯魔的还是第一个。
“滚滚滚,不吃饭就滚蛋!”小二烦气的往外撵。
“窝草,敢这样跟我说话,待会儿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快把赵云桑给我叫出来!”
他这样的大声喧闹引人频频注目,其中一个老头眯着眼辨认了又辨认:“柱子?你是柱子吧!”
男子底气更足了:“没错,我就是秦良柱,赵云桑的丈夫!”
镇上的一些其他地地道道的老住户也陆续认出来了,秦良柱这臭小子的事当地人都快传遍了。
秦良柱家之前家底颇丰的,是镇上少有的小康之家。
可爹娘死后,他终日里沉迷赌场,把家底都败光了,输的就剩这个小店,还被逼债的人要强行拿来抵债。
抵债都不够,债主扬言秦良柱要填不上窟窿就活寡了他解气。
秦良柱说他爹娘死前给他说了一门好亲事,新娘能带不少嫁妆来,到时候抵债。
当晚就跟卷了他爹留下的最后一点金银细软,带上老相好逃跑了。
可怜嫁来的新娘子不得不用嫁妆填补了亏空,无依无靠的只能咬牙将小店经营起来,到现在,经营的有声有色,就连两大地头蛇都被她制服了。
而且,还收了一个武功高强又俊美非凡的公子。
谁知五年了,这没心肝的臭小子又回来了!
看他身边还带了一个婆娘,就是当年那老相好,叫花娘,当年颇负艳名,跟了好几个男人最后巴上了秦良柱。
他们衣衫破旧,一看就是搁外面没混好才回来的。
不过秦良柱气势可是大得很,“赵云桑去哪了,怎么还不出来拜见她丈夫?!”
于是就被一脚踹出了门。
云桑懒懒的收回脚,微微打了个哈气。
吵啥吵,打扰她睡午觉了都。
秦良柱被踹飞了几米远,牙狠狠的磕到了地上,磕掉了半块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