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校军场上,刘延跨马舞刀,正与典韦对练。
就见那匹马,浑身青黑,唯独额头有一撮白色毛旋,生得十分威武,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孝,有腾空入海之状,端得是神骏异常。
正是的卢马。
刘延驾驭此马,再应用上他之前签到奖励的驭马术,简直就是如鱼得水,那感觉要比他之前骑的那匹白马强了数倍不止。
凭空感觉自己的武力竟然又增长了几分,与典韦酣战一场,竟然杀了一百回合没分出输赢来。
“不打了,不打了,末将也要寻一匹宝马良驹。”典韦把马拨出战圈,说道,“没想到一匹马竟然能对战力提升有如此明显。”
作为马上的战将,典韦自然知道战马对武将的重要性,但没想到战马好坏会带来这么大的差距。
春耕这段时间,刘延的武力一直在稳步提升,但今天突然暴发,能与典韦大战百合,功劳全在的卢马。
“好马!好马!”刘延跳下马来,拍着马颈爱惜地说道,“不愧是名马,果然非同凡响。”
“殿下,家弟在信中说此马妨主,殿下真的不在乎吗?”旁边刘岱略有些无语地说道。
传旨官将的卢马带回来后,刘延一眼便喜欢上这匹无比神骏的宝马了。
但是徐庶说他最近正在看《相马经》,这马的长相似乎是的卢马,骑之妨主,是匹凶马,建议刘延不要骑,或者再将其转送给与他有仇的人。
刘延却知道,今天是遇到真正的宝马了,至于说妨主一说,真假不知,至少没有实锤的证据。
旁边的刘岱却忐忑起来,因为这是他弟弟送来的马,如果刘延要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哥俩谁都好不了。
很快刘繇的两封信也送到了,一封信是向刘延请罪,说他不知道此马是凶马,没有歹意,恳请殿下不要骑乘此马。
另一封是给刘岱的,恳请兄长从中周旋,别让殿下动怒,最好是干脆就别让殿下骑乘。
哪知太子丝毫没有怪罪刘繇的意思,反而重赏下书人,并拿出两瓶汾酒,让下书人带回去给刘繇,以示感激之情。
刘岱几次劝说刘延最好别骑此马,但刘延却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我命由我不由天,又岂能由马?”刘延笑道,“为将者,自己掌握命运轮转,遇有挫折便借口外物,岂是大丈夫所为?”
众人深以为然,便不再去劝。
“主公,汝南战事吃紧,城中隐藏的三万大军何时出动”徐庶问道。
“不急。”刘延不慌不忙道,“真正吃紧的时候还没来到呢。”
汝南战况此时已经到了白热化。